其实大概还有别原因,不过他不太肯深入想,怕自己摸错方向,毕竟他能把柴犬摸成自己名字。
饭店二楼闹哄哄走桌人,他们在小角落里无人催促,徐诀明面上跟老板说外地朋友吃完饭要赶车,实际跟陈谴对桌而坐点都不想走。
特别是在陈谴变相承认喜欢看他脸后,徐诀倾诉欲在这方小天地中无法压抑:“这种节日,弟肯定缠着妈带他出来吃好吃。”
说起这话题,徐诀在陈谴眼里就变成那种得不到宠狗崽子,陈谴夹菜速度慢下来:“你呢,不缠着?”
“多大还缠着,”徐诀嗤笑声,“基本跟弟对着干,他要到外面吃,就在家呆着,起初以为妈会给打包吃,经历过次幻想破灭,后来就在家叫外卖。”
他拽出麋鹿,不过自打知道这是他工作,徐诀就只在门外等候,并且次都没有迟到过。
二楼角落,老板另外给他们支个小桌,难怪人家生意兴旺,爆单情况下上菜速度还那快,刚才还只能在招牌上观望菜品此时已热腾腾地躺在他们箸尖下。
陈谴先给徐诀夹块:“你给老板下什药?”
徐诀喝口水,笑道:“迷魂药啊,昨天不跟你说,脸不能白长。”
“人家老婆就搁收银台后坐着,瞅你脸做什。”
那桌空掉卡座有服务生收拾,动作很利落,估计又有人排到号。
陈谴还未想到措辞哄慰,徐诀突然“操”声。
他顺着对方视线扭头朝楼梯口看,徐诀抓住他手:“别看,跟换位置,快。”
“谁啊?”陈谴起身,徐诀已经风驰电挚旋过来在他焐热位置坐下,脸几乎埋进餐盘里:“妈。”
“瞅脸顺眼,”徐诀说,“就跟他称兄道弟几句,说带外地朋友特地来他家吃饭,吃完得赶车回去。”
陈谴道:“忙到脚不沾地还能听信你鬼话,看来是真没瞅过比你顺眼。”
不知是氛围太融洽,还是店内人声嘈杂使得勇气膨胀,亦或是热菜袅袅蒸气给模糊表情借口,徐诀想给陈谴打个预防针:“那好差你都听,家庭琐事你不嫌无趣,大小奖项你不觉炫耀,单词背得磕巴你个个纠正,是不是也因为看看得移不开眼?”
雾气后笑脸看起来有点没心没肺,眼神却很真诚。
陈谴不忍欺骗,便承认:“算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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