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验室灯在工作五个小时后终于得来休息机会,徐诀锁好门,捧着堆做好周末作业穿过回廊往与实验楼相连教学楼走:“先回教室放点东西,等下去广场应该还来得及。”
陈谴问:“去广场干嘛,看那场得意忘形烟花秀?”
徐诀对自己踩捧挺内疚:“你不是想看烟花。”
“已经看。”陈谴说。
室外太冷,到教室陈谴就从后门钻进去窝徐诀位置上,徐诀得意忘形地绕去前门开电闸。
,徐诀将自己心捧出来,暂时也只敢做到这份上,“但是它只听你。”
火光熄灭,实验室再度陷入昏暗。
实验楼乃至整个空旷校园都安静得雪落有声,不知谁心跳却鼓噪阗耳,徐诀好害怕搞砸两人关系,丁点勇敢随着那短暂烟花溜,企图说点什以欲盖弥彰:“那啥,你没忘记许愿吧?”
陈谴从惊愕中抽身,笑得挺无奈:“你到最后才提醒,哪记得起来。”
徐诀有点急:“那总能想点什吧?”
电灯相继亮起,陈谴想找处空位放徐诀水杯:“你桌面都贴什……”
还未看清,徐诀啪下又把电闸关。
徐诀心脏狂跳:“没什。”
陈谴真担心对方个激动打翻酒精灯,忙拿灯帽灭火:“你直挺挺戳面前还想让想别?”
“……那也还行吧,又不是歪瓜裂枣,想着不亏。”徐诀嘴上不情不愿,实际心里美得很,他跑去开灯,回来利落地收拾好书包,又着手清洗器皿。
水流不算猛,也不知道徐诀怎洗,水花没长眼地四处溅,陈谴没插手,只笑着说句:“毛毛躁躁。”
陈谴不是头遭用似笑非笑口吻说类似话,上次还是徐诀在家洗花瓶时候。这话非但没教育效果,还使人变本加厉,徐诀被水花溅脸,抬臂用袖子擦,脸没擦成,袖口叛逆地从臂弯滑下去。
“笨手笨脚。”陈谴看不下去,站起来给徐诀挽袖子,勾着那袖口往上提,手指没离开徐诀手臂,轻飘飘在皮肤上划拉道,五指收紧将对方手中集气瓶笼进掌里,“来洗这个,你去处理别。”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