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个新,”陈谴将今晚买搁他掌心,“帮戴上,刚抹手霜,不方便沾嘴巴。”
那颗不知是狗头还是狼头钉子小巧精致,托在掌心却沉重又烫手,徐诀无措起来:“怎戴?”
“狗头是钉帽,将它拧开,”陈谴盘腿坐着,两手撑在身前床褥上,上
徐诀眼明手快按住桌上平板,结果那只手目标并不在此,抓起边上唇钉就收回去。
“紧张什。”陈谴说。
徐诀将叉子扔托盘上:“其实平时也不怎看片儿,最近是真压力太大。”
陈谴擦拭着唇钉:“竞赛压力?还是别?”
“各方面都有点,”徐诀掐把自己大腿,“不过今天之后应该会好点。”
平板再次被摁亮,徐诀捧过蛋糕,叉子挖下块,以不太雅观状态递到陈谴面前:“你吃吗?”
陈谴已经刷过牙,便反问:“你想不想吃?”
徐诀点点头。
陈谴撑着下巴那只手突然松,他埋下头去,衔住徐诀喂给他满嘴奶油。
天花板电灯重新亮起。
诀衣服下摆钻进去,指尖勾画着匀称腹肌,“想学就说,又不是不教你。”
那只微凉手在徐诀腹肌上借足温度,手指微屈勾住两层裤头,陈谴记得初中那会儿收过个装着弹簧玩偶万圣节木盒,掀开盖子时里面玩具也是这样毫无预兆地迎着脸面蹦出来。
“对不起,”徐诀额角渗汗,“怎办啊……”
陈谴半趴在他腿上,左手肘支着床,掌心撑着下巴,以悠闲姿态仰望他,嘴边噙抹笑:“紧张就吃蛋糕。”
徐诀享受着和视频中主人公所拥有相同待遇,魂儿快飞:“怕分心学不好。”
至于是因为竞赛到尾声,还是因为今晚释放,他没说,陈谴也没问:“成年,看个片儿不用找理由解释,又不是丢人事情。”
“突然被撞见,谁不尴尬啊。”
“那下次起看?”
这他妈还得,徐诀脊背僵直,陈谴又敲他,说:“你转过来,帮帮。”
不会这就要投桃报李吧,徐诀转过去,预想情景没出现,他看着陈谴下唇怔然:“怎把唇钉摘?”
两人份蛋糕,最终还是由徐诀个人守着床头柜吃光,他捏着叉子,魂不守舍地刮着托盘上剩余奶油,回想那双唇挂上白色样子,也回味被那颗唇钉剐蹭滋味儿。
怎办,好喜欢又辣又温柔姐姐啊。
门之隔,浴室水声停,陈谴抹着护手霜出来,踢掉鞋子爬上床,敲下徐诀弓起脊梁骨,问:“今晚睡这个床?”
徐诀没回头,耳尖很烫:“你想睡那个床也行。”
“随便吧。”陈谴看徐诀背影会儿,忽然伸出手越过对方肩膀。
“那就看着。”陈谴说。
徐诀为陈谴铺好床被他自己揉乱大片,两人衣物在被褥上不断擦出轻响,他胸腔喧闹不息,光是这样看着陈谴就无法静心:“可能没那快。”
“知道,”陈谴说,“能感觉到。”
徐诀平板息屏时间向是设置三十分钟,屏幕暗下去那刻,徐诀为自己不驯感到自责:“抱歉,没想到……”
“也没想到,”陈谴笑得很欢,“吃蛋糕吧,别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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