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摸摸徐诀书包上柴犬,把玩偶屁股翻过来,看着标签上面CQ,仍然搞不懂徐诀到底怎想。
什人啊,男高生不都该点就燃吗,就因为他不是姐姐?
陈谴默不作声将钥匙扣挂书包上去,转身回隔壁床躺下。
唇钉戴好,他仍掌着陈谴后颈没放,对上陈谴眼睛想求个答案。
陈谴眼神没躲闪,总算夺回说话权利:“看你笨,帮帮你。”
“不笨,这种事儿大家都是无师自通。”徐诀坦白,“就算你没帮,洗澡时候也会自己弄。”
“都是男人,帮忙冲发没什,举手之劳。”
徐诀手无分寸,险些扯陈谴头发:“你还咬上!”
半身往徐诀那边倾,“把带棍儿那颗戳嘴巴里,然后从外面拧上狗头。”
下颌紧,他被徐诀托住下巴,心想还学得挺快。
徐诀用拇指顶顶陈谴下唇:“你张嘴。”
陈谴做出扁嘴动作,眼睛至下而上瞅着徐诀,徐诀说:“你好像受委屈小狗。”
陈谴狐狸眼翻,刚要表示不认同,这时唇洞受异物入侵,带棍儿钉子从里穿过去。
陈谴突然笑:“徐诀,生日快乐。”
那个笑就像是限定,说完祝福,陈谴翻脸算账:“不过你才是小狗,徐小狗。”
徐小狗得祝福,敛上衣服跑去洗澡,进浴室前将灰绒球塞进书包,打算等两人确定关系再让它不经意地出现在陈谴视野中。
浴室水声砸地,陈谴离开被窝,坐到徐诀床沿边。
他插着兜想会儿,手从口袋掏出来,同掏出是那枚连着调色盘挂件钥匙。
两人鼻息交缠,徐诀垂着眼细看,怕稍有偏差刺错方向,连说话都不敢太大声:“疼不疼?”
陈谴数着徐诀睫毛,很轻地摇摇头。
那只掐他下颌手转移阵地,顺着颈侧扶到他后颈上,用虎口卡住后脑。
钉帽极小,徐诀掌宽指长捏得不舒服,所以攥得格外小心,动作也慢,对准露在唇沟处棍儿尖拧上去。
趁着人被他控在手里,他低声拷问:“今晚为什要帮做那种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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