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来,老师说缪斯是给艺术家带来灵感女神。”徐诀闷笑,似在为自己渗透真理感到骄矜,“今天午休画你时候,就觉得你是缪斯,勾勒哪笔都漂亮,上哪种颜色都满意,但还是认为原来你最符合幻想。”
道完纯,他又来坏,私以为在梦中就能为所欲为,于是手向下,隔着薄软布料在他腰窝上画圈:“你不知道你有多勾人,每次被你撩起火都要躲起来纾解,想象你是白纸是画笔。”
陈谴渐渐被压得弓不起腰,身子点点塌陷进床被间,被徐诀蹭着耳尖是燥,贴在枕头脸也是烫,他处处跟人说徐诀有多纯情,谁知道男高生这样不简单!
“要蘸满厚重颜料在你身上作画,让你这张纸为湿透,假如笔头把柔软纸张划破,估计也顾不上疼惜。”隔着布料,徐诀尝不到甜头,他闭眼摸到细带蝴蝶结,抻紧,惹得人吃痛呜咽,扯松,他收下对方声低呼。
好个美梦,连触感都真实得让人惊讶,念着梦中人比现实要容易驯服,徐诀说话愈发放肆:“要弄碎你、揉皱你,可永远不会丢掉你,要把你揣起来,谁都不许碰。”
预料结果。
无处安置双腿将床单挣出道道交错皱痕,陈谴抓乱埋在胸前那丛头发,剧烈心跳连他自己都觉扰耳,却被双唇温柔承载。他难得无措,轻声道:“徐诀,还没准备好。”
他连闷哼都不敢太大声,唯恐这迷脑筋只想吃食狗子露出獠牙,可是他清楚自己同样在沦陷,人家攥他手腕、揉他衣服,他还放任本能反应搂紧对方,口是心非本事有所见长。
沉沦之际,陈谴滑下身子突然又蹿起来,胡乱扒住身后靠背要稳住身形,忙慌中蹭到磁吸灯开关,昏暗散尽,眼前顿时光亮。
徐诀也抬起脸,双眼睛被漫上来酒精熏得茫然,看人却认真。陈谴将衣服拽下去掩盖,踹开徐诀要下床,脚腕疼,没逃离两步就被抓回去。
陈谴全身都在颤栗,这破弟弟上哪学这多粗言俗语,可那股子病态艺术他闻所未闻,挣不开动不得,他乖乖趴着任人宰割,其实很爱听。
然而徐诀嘴上过瘾,实际却不舍,朝陈谴耳朵吹口气,小狗要食般低声讨允:“你是不是说没准备好?那你今天先让抱抱,等以后准备好就补足给,好不好?”
陈谴心念动,都被掌控住,哪有说不好道理,便埋在枕头上轻微点头。
上次他陪徐诀过生,做主
“姐姐……”徐诀伏在他背上呓语,陈谴以为自己听错,难以置信地转头:“你喊谁?”
像是感应到他对这个称呼抵触,徐诀不喊,转而拥住他,下巴搁在他肩上磨磨,声声切切诉尽衷肠:“好喜欢你,想保护你。”
“憋死,在梦里才敢说,好怂啊。”
“今天画你,以前老师说……说什来着,想想,给时间想想。”
不似刚才藏在夜色中疯狂,此刻陈谴抬头就能对上床头刺目灯。背贴胸、肩抵肩亲密姿势在光照下览无遗,他攥着床单暗自紧张,不为胸口被衣服布料磨蹭疼痛,不为覆在后背异样滚烫,只为徐诀醺醺作坏,贴着他耳朵掏心挖肺说着喜欢有多深。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