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谴瞎掰:“上爱帮不帮雇人帮忙,兄弟189,在万灯里南门发酒疯……”
“胡说,”徐诀打断他,“压根没在群里瞧见这条消息,是不是你把背回去?”
陈谴道:“你还想背你?软泥滩,直接塞出租车里。”
“那就是你把捡走。”徐诀学以致用,“换作别个醉着也能把人撂倒。”
陈谴顺不过气,捧起碗喝口汤压火儿。
“那是,”徐诀紧急刹车,因为他想找伍岸探听陈谴曾经,但是这些都不能让陈谴知道,陈谴会不喜欢,“那是成年,想找找乐子。”
“找乐子,所以在那种场合,你也敢七八种烈性酒混喝?”陈谴揪徐诀因天冷而兜在脑袋上卫衣连帽,“你笨不笨,它颜色像可乐你就真把它当可乐?别仗着午安姐跟认识她就会帮忙盯着你,人家忙呢,个没盯紧怎办?”
徐诀被揪得上半身向陈谴那边倾去,压着颈,抬着眼,副乖乖听教模样。
经过昨晚事,陈谴已经不相信徐诀无辜面孔,这人会装得很,只怕现在被揪着,心里却在盘算如何按倒他;被训着,却在计划怎样揉碎他!
想到这,陈谴更气,他不揪徐诀帽子,手探进去揪徐诀耳朵,指肚顺着那耳廓捻下来,揉住那片耳垂,怀疑对方全身上下就这里是软:“徐诀,你告诉,断片酒别名是什?”
清晨早点档子热雾滚滚,角落小方桌摆虾饺烧卖和汤粉,徐诀和陈谴各执双筷子,同时落在只笼屉上相碰发出脆响,陈谴率先缩回箸尖。
徐诀夹起烧卖放入陈谴碗中,收回筷子时顺便挑走烧卖上虾肉,手拐送进自己嘴里。
但无论徐诀有多体贴,陈谴总是想起他昨晚压着自己说那番荤话,字字句句剖白得淋漓尽致,叫人臊着、痴着,又舍不得忘。
陈谴埋头把烧卖吃,细嚼慢咽制造出段沉默空隙,而后趁徐诀吸溜完箸米粉抬头时抓住对方来不及躲避眼神:“怎不说话?”
说什?徐诀滑动筷子搅缠碗底粉,像拨乱满腔带点颜色心事。
能算是他把徐诀捡走?徐诀捡他还差不多,是谁把他肩膀咬出红印子,是谁将他蹭伤破皮,是谁快活完又忘得干二净?
搁下碗,陈谴擦擦嘴,把笼屉往徐诀那边推。
徐诀昨晚没吃饭,饿得慌,嗦完汤粉包揽
徐诀知识再渊博也渊博不到这份上去:“你骂笨蛋吧,真不知道。”
陈谴如他所愿:“笨蛋,是失身酒!你以为那些捡尸是怎样把人带走,将人灌断片往车里推,下步就失身,懂不懂?”
徐诀想懂,又不敢说懂,心思绕过羊肠九曲又兜回起点:“醒来就发现自己跑你床上。”
陈谴说:“那是因为昨晚把你带回来后——”
徐诀目光灼灼:“那沉身板你怎把带回家?”
说他昨晚做场真假难辨荒唐梦,梦见他抱着陈谴干尽禽兽不如纵情事?
说他梦中快活不止,早上搂住沾染香水味棉被还动上歪心思?
可他动归动,又没真正付诸实践!
在陈谴无声注视下,徐诀搁下筷子,还问那个问题:“怎跑你床上?”
陈谴语气平和:“你先说说你怎跑去‘咕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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