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不许再假正经。”陈谴抽去两张纸巾擦手。
徐诀耳朵被阳光晒得很烫,闭着嘴不回答,压颈绑好裤腰松紧带。
陈谴擦不净手,决定还是上浴室洗掉,走半,他回头提醒:“换身衣服,中午
陈谴字板:“徐小狗,技术真差。”
手机真被徐诀砸,摔在沙发上蹦两下,最后从沙发滑落到地面。
他扑过去,压手腕、攥膝弯,切动作做得行云流水,却在撞上陈谴冷静视线时按下暂停键。
和暖冬日,他想到是那天晚上陈谴在厕所里扒住洗手台掐住脖子崩溃得想寻死。
不能做伤害他事。
“干什,”徐诀丢开睡袍,“你戳马桶前再脱行不行?”
“没脱,不是你让先把带子绑好吗?”陈谴当着他面捣鼓半晌,没耐心,索性往沙发上趴,“刚起床手不灵活,你帮绑好不好?”
活色生香,哪有说不好份儿,徐诀静坐数秒,听话地爬起来给陈谴细带绑上蝴蝶结。
“你别绑松。”陈谴保持姿势回头看他,肩胛至腰椎扯出漂亮曲线,“你让检查下。”
“紧,”徐诀想回房间,“你自己看吧。”
假期开始后徐诀比往常起晚点,但规定自己只能多睡俩钟头,养足精气神就起来干正事。
上午九点左右客厅光线最足,茶几被他占用,右手边摞起形形色色参考书,左手边是草图本和铅笔,笔电搁在正中间摆足阵仗。
他最近从老爸手上接个私活儿,给乡村家旧民宿做改造设计,更改建筑立面形式、重新规划功能流线、充分利用景观资源等等,每步都不怠慢。
徐诀打好算盘,离陈谴生日还有五个月,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他已经考虑好礼物,但到时候有否变数还说不准,他必须有钱包自信做好万全准备。
卧室方向传出门把拧动响声,徐诀余光揽住陈谴身影,近,他握紧笔杆低头在本子上刷拉几条无意义线条,说:“早餐在锅里,今天是酱香饼。”
徐诀吞口闷气,松开人弯身拾起手机,坐下来检查有没有损坏功能。
陈谴出溜到地毯上:“帮贴乳贴。”
徐诀不看他:“自己弄。”
陈谴看他会,手覆上他膝盖:“帮你弄。”
陈谴还没刷牙,就只用手,冬日懒散,被他偷去几寸拢成爬上手背蜿蜒河流。
谁料陈谴扣住他手腕:“这角度怎可能瞧得清楚?你拍下来给看。”
“手机呢?”
“没电呢,里面充着,先用你。”
徐诀拿他没办法,抓起手机解锁对焦拍个照片递过去,陈谴没接,瞅眼后翻过身来窝进沙发里:“技术真差。”
徐诀差点把手机砸:“你再说遍。”
陈谴在他面前俯身,勾起桌上钥匙:“先到楼下取个快递。”
“你带子要松开,先绑好。”徐诀按捺不住正欲起身,“算,要不帮你拿。”
抬头瞧见陈谴散漫笑才知中套,徐诀坐回去:“老耍。”
钥匙落回台面,陈谴不好好系绑带,反抓着根将活结拽松,掀开衣襟利落地脱去睡袍。
被徐诀打过主意那条肉桂色丁裤此时正裹在陈谴下身,后者手扬,干扰人似把睡袍扔到徐诀怀里,反手就摸腰后蝴蝶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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