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头蹭过处,陈谴用手肘杵他:“你手怎是湿。”
徐诀道:“刚抓过汽水啊。”
“弄湿粘不牢固。”陈谴精得很,抓他校服衣摆给他擦手,“好。”
徐诀就着这个角度朝对方那处吹口气,将刚刚留在上面水痕给吹干,捻着乳贴粘上去,贴好托住几秒钟,得固定。
完再到另边,接着做售后服务似,帮陈谴系好扣,绑好飘带,绑最难解那种蝴蝶结:“今晚几点下班?”
陈谴上班时间比徐诀放学回来时间稍晚半小时,他从卧室走出来,透白衬衫还未系扣,颈间两条飘带也耷拉着。
他攥着对乳贴,倚在墙根上看徐诀仰头灌汽水时喉结滚动,手臂曲折时线条漂亮,握住瓶身手五指修长,怪不得当时能探那深。
猛地,徐诀咳几声,羞臊地拿手背擦嘴角,陈谴问:“喝那急干嘛,又没人跟你抢。”
徐诀拧上瓶盖,装酷不成反出丑,哪还有打球时被场边女生喝彩潇洒模样:“你盯那久干什?”
“等你呢。”陈谴递过去手里东西,“帮不帮贴?”
跑到他卧室蹭床,只要徐诀过去,他都会不动声色让出半位置,深夜眠浅时被徐诀从背后又抱又摸都不会反抗。
哪想到红果儿被搓圆捏扁,屁股也被捂热,等开学前晚,徐诀把枕头抱回书房,说担心第二天起床吵醒他。
也不见得平日动手动脚时有这个思想觉悟。
忙活完,陈谴将工具扔回柜子里,合上柜门时想想,将所有抽屉柜子锁全卸下来。
柜子里东西陈谴许久没翻动过,他找出那张当年没做完物理卷,拣根笔,挨住徐诀床滚遭,趴在枕头上敛声屏气将题目重新做遍。
陈谴扯扯蝴蝶结,真没拽动:“十点吧,周五生意会好些。”
“不要让人家碰你。”
“们这行都这样,碰碰没什。”
身后人
如果徐诀说不,陈谴真会就此作罢,在夜场外衣脱,衬衫下被拧红风景由着别人观摩。
徐诀不情不愿接过两片肤色硅胶,撕去薄膜,抬头看向对面气定神闲人,求人还那高高在上。
他不服气,杵在原地张开点双臂,说:“你过来。”
陈谴笑笑,顺从地走过去将后背挨进徐诀胸膛,徐诀低头,下巴就搁上对方肩窝。
每次这个姿势时候,徐诀都会在心里做番比较,陈谴个子不矮,但骨架偏小,贴在他怀里时总会呈现出明显体型差,令他情不自禁遐想很多能抱起来弄体位。
做完抬头,他刚好对上挂在床头单薄布料,上面竟然沾斑驳白痕,量之多,可见那啥有多旺盛。
“烦人。”陈谴暗骂句,有时间给他买早餐,没时间清理作案痕迹,不害臊。
他丢开卷子,摘下黑丁往浴室走,水龙头拧,任劳任怨将黑丁搓个干干净净。
春分过,天气明显变暖,衣帽架上冬衣不能再挂着吃灰,洗净晾干后收起来。书房没有衣柜,徐诀衣服占去陈谴衣柜小半空间,挤挨着染上同股香薰味儿。
青春期男生好动,气温高点就耐不住热,通常件短袖件外套就能度过初春。周五放学打会儿球,回家把外套甩,咬住瓶口咕噜灌下半瓶汽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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