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诀回头,有点犹豫:“不会。”
“教你,但不能上瘾。”陈谴捏住烟嘴递到徐诀唇边,“乖,张嘴。”
徐诀张嘴咬住时候嘴唇碰到陈谴手指,陈谴那手揉过腿根儿,笑骂声“笨蛋”。
火机吧嗒蹿起簇火苗,陈谴为徐诀点上,火光中看着徐诀亮起来眼睛:“收紧腮帮,嘬口试试,不要太急。”
说慢,徐诀口急嘬下去,呛得拿开烟猛咳几下,陈谴笑得前俯后仰,粉色线都在睡袍下晃动。
不说话,陈谴只觉肩上沉点,于是他道:“尽量找些头回来生客,他们不会太放肆。”
他不透露半分即将辞职可能,因为他自己也不确定这个即将要等多久,这个可能性又有多大。
跟客人玩儿行酒令腻,陈谴就跑出去侧门透风,点进备忘录看自己这些日子搜集整理资料。密密匝匝段落他全都背得滚瓜烂熟,是对那天从孟总口中解到专业术语,至今不知能否派上用场,可他必须得做到万无失。
根烟燃尽,陈谴没捻灭,看着丝丝缕缕白雾在空中袅袅飘散。
台阶护栏上有处乌黑,是他多次在上面捻灭烟头日积月累留下,他想起去年十月为自己定下时限,抽完这条爱喜就辞职。
笑完,他正想说话,徐诀臊红着脸问:“你是不是觉得像小孩子,永远都长不大?”
他妈就是这说他,他不想陈谴也这样以为。
陈谴脸上笑意未泯,指尖顺着他耳廓滑下来,说:“徐诀,成长需要慢慢来。”
“长不大也没关系,直像现在这样就挺好。”
这段时间抽得勤点,家里就剩三包。
实际上有根是徐诀解决,那时三月初,徐诀回原来那个家趟,给母亲过生。
再怎怨怼也不至于脱离这层关系,徐诀回去吃个饭,晚上十点多便回六巷,陈谴没料到他那早,刚自己攥着小遥控器舒服完呢,东西还在里面没拽出来,外头留着根浅粉色线。
陈谴跷起腿,睡袍拢遮,什都瞧不见。他点根葡萄爆吞云吐雾,含住口烟气冲徐诀耳后根呼出,挺清新味儿,但是这人不怎高兴,估计是今晚那趟又被喷口水。
“抽不抽?”陈谴给徐诀递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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