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诀不答,兜住陈谴屁股把人往腿上抱,扣着陈谴脑袋抬头亲他嘴,可能平时吃红果儿练出来技术,他勾住柔软东西总忍不住舔舐,那截躲藏撩拨舌尖叫他缠住吮取剐蹭,他还坏心眼地在上面打圈儿。
红果儿都喜欢这样,没道理别地方不喜欢吧。
陈谴总想找回主动权,可舌头探过去就被冷落,对方转而攻击他下唇,碾过颗小狗唇钉,衔住瓣唇肉来回啄咬。
“小狗……”陈谴总算得来换气机会,“小狗要湿……”
徐诀知道自己优秀,却没想到自己如此优秀。
徐诀才不要口头感恩。
个念头在脑中翻滚,他都破口子,流血,那凄凉,任性回不过分吧。
谁让陈谴今晚为他哭,他哪忍得住,张嘴,话就蹦出来,收都收不住:“姐姐,亲下吧。”
陈谴微愣,担心地揉揉徐诀后脑:“你脑子也伤吗,是男。”
徐诀蹭他鼻梁,碰着伤口疼得抽气:“宝贝儿,亲下。”
阵,被他拐上床,高考那天才发现自己怀上。”
小时候陈青蓉总怨他,喝醉会趴在他床头流着泪说很多,那年高考第场她就交白卷,炎炎烈日下背着书包在小诊所门口徘徊却没钱进去,偷溜回家翻抽屉气走有先心母亲,处理完身后事找彭闳讨说法却撞见对方搂别女孩子。
“可能各方面都更像她,后来她不怨,像个寻常母亲样对很好。”陈谴撕开创可贴,却低着头没继续下步动作,“在麋鹿遇见彭闳完全是个意外,那破男人在走廊跟人搞小糖丸交易被她发现,刚好妈捅死他同伴,他将错就错把妈送进去。”
徐诀也压低脖子,把脸凑到陈谴面前:“所以你是想帮阿姨报仇?”
“也是为自己。”陈谴捏住创口贴两端为徐诀贴上,“歪打正着从孟总嘴里撬出彭闳犯合同诈骗罪,今晚去陪客是为录证据,他涉及金额挺大,起诉方追责起来起码能让他吃个十年牢饭。”
他松开陈谴片刻,贴住陈谴唇用气音耐心纠正:“姐姐才湿。”
随后倾身把人往地毯上压,掐着陈谴下颌再度吻上去:“姐姐,小狗还要。”
除去临门脚,两人荒唐事做过那多回,亲嘴儿却至今没体验过。
陈谴眼角本就泛红,这下更是蔓延到耳廓,他目光寸寸滑落,从徐诀眼睛,到粘着创口贴鼻梁,最后停在双唇上。
初遇那天他就注意过,徐诀嘴唇就算不笑时候也会有点自然上翘弧度,这大约是陈谴在他身边总会感到开心缘故。
他偏头亲在徐诀下巴,离开些许,笑着问:“够不够?”
哪里够。
指尖刮刮创可贴边缘,陈谴捧住徐诀脸,低声道:“徐诀,在你面前没有秘密。”
那双眼盛着坦白切后真诚、即将放下多年心结轻松以及些微看不透情愫,徐诀和他额头相抵,心疼于他辛苦,动容于他坦诚,此刻和陈谴相视,他万幸于自己没有来迟。
无论是关于今晚,还是关于陈谴人生。
可就是想要挨夸,也想寻个时机让对方从回忆里抽离:“那今晚厉不厉害?”
陈谴嗯声:“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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