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知栏里塞满赵川未接来电,陈谴全点忽略,打开手机自带录音软件。
包间录音还原封
“没谁,自己想喊。”徐诀扒着沙发沿,前胸蹭着陈谴后背也染上股药味儿,“告诉你个秘密。”
陈谴垂眼看着徐诀嘴巴:“说两个也可以。”
“那就两个。”徐诀压低声音,“第,你每次喊小狗时候,你都会把手指咬得特别紧。”
陈谴也小声:“那以后咬别地儿。”
徐诀不予理会:“第二,每次喊你姐姐时候,都特别……”
“这里?”徐诀戳戳腰窝。
“旁边,脊柱往下,”陈谴光口头指导不上手,等那指头搓热他段腰,“是这里。”
“疼吗?”那里淤青不深,徐诀放轻力道。
“不疼,”陈谴说,“在这里刺个青怎样?”
徐诀顿觉指腹所及之处烧燎火烫:“不行!”
徐诀却如被寒意浇淋。
多少次徐诀总是为片缕不着陈谴目不转视,肖想自己握笔在那片白净后背作画,他知道陈谴同样自赏,所以才会在他面前肆意袒露。
然后此间灯下,这背部再难寻见处安好,青青紫紫绽满皮下血丝,数不清是挨过多少拳打脚踢所致。
“很严重吗?”没听见声音,陈谴趴在沙发上回头看他。
也是在这时候徐诀才理解陈谴在电梯间惊慌无措,他碰不敢碰,满腹情热皆被冷却,隐忍良久才从堵住嗓子眼里挤出句话:“帮你抹药。”
他说个字,说完便低头碰上陈谴唇。
书房没有空调,入夏后徐诀就直蹭陈谴床睡,两人各占只枕头,但陈谴睡不安分,早上醒来总会发现自己挨到另边去。
卧室空调很旧,从陈谴搬来就运行缓慢,过程中因面板松动制造噪音格外扰眠,不过陈谴习惯,不受这种客观因素侵扰。
今晚陈谴听着运转声没睡着,药劲儿过去后整片背部火辣辣地痛,磕过地板膝盖也没好到哪去。他咬着牙没作声,抓过床头黑柴垫到徐诀手臂下,悄然起身揣好手机上个厕所。
不用照镜子也估摸得出背部伤痕有多惨不忍睹,陈谴解开睡袍,将后背贴在冰凉瓷砖墙面才缓解稍许。
“怎不行?”陈谴牵过他手,“刺个mypuppy’s,以后你从后面抱时候都会看到,不喜欢吗?”
抹完药,徐诀虚覆上陈谴后背,把人圈在自己怀里:“那你等高考完,们起去。”
陈谴感觉新鲜:“你要刺个什图案?”
“还没想到,可能会自己设计个。”徐诀蹭上陈谴肩膀,“姐姐。”
陈谴转过脸,对上徐诀鼻梁创口贴发怔:“谁教你喊这个?”
“好,”陈谴不再追问严重与否,其实他自己大致能猜到,“不怕疼。”
不怕疼不会在穿完钉后吃口饭要皱上半天眉。
徐诀搓热药油揉上去,满当地覆住大片,感受着说不怕疼人在他掌下绷紧肌肉。
药油味散开,清凉地裹住夏季闷潮,徐诀挪近些往上面吹气,说:“可是不想你疼。”
“这算什。”陈谴双臂交叠,下巴在上面枕着,当徐诀炽热掌心移到他腰两侧扣住时,他使着坏塌下腰,蹭到徐诀腿,“徐小狗,你刚刚按地方,再揉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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