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诀却点到为止:“留点悬念,下次再说吧。”
结果回到家,他在书桌上瞧见枚车匙,他以为老爸放错,跑到书房去问,徐寄风烧包地说:“其实给自己也买辆新,想想你没有,过意不去。”
徐诀攥攥钥匙,刚要说什,徐寄风又笑看他眼:“没别,就挺高兴你会选择回来住,在这里你得到绝对不会比你弟弟少。”
工作间墙上年历换张,没多久就叉到二十号,十九岁生日,徐诀收到陈谴寄来礼物,是根外壳颜色特别钢笔,笔帽至笔管中部由深蓝渐变至浅蓝,随后糅杂浅橘色,到笔管末端渐变成金红。
陈谴电话从大洋彼岸打来,问:“你知不知道它有什意义?”
半睡过去吧。”
邱元飞砸他肩膀:“放屁,有那不着调?”
徐诀想却是今年夏天,陈谴在影厅片哄笑声中于他肩上安睡,他并不觉得陈谴不着调,再来遍他还是愿意与对方共享盛夏爆米花香。
收发室里有他快递,陈谴从国外寄来圣诞礼物,徐诀憋不到回家,拿到包裹就立马拆开,盒子里藏着个崭新速写本,上面还躺张过塑照片,正是校运会时陈谴在球场为他拍那张。
他将照片翻过来,后面留祝福跟网页上模样。
徐诀躺在床上,将外壳锃亮钢笔举在灯光下打量:“像日出日落。”
陈谴笑声钻进他耳蜗:“你不觉得像大寒和大暑交融吗?”
徐诀腾地翻个身坐起,拇指和食指夹着笔帽捋到笔末端。
笔管攥出温度,徐诀说:“姐姐,也很迫切和你交融。”
晚上跟老爸出去吃,徐诀不遮不掩将本子摆边上,徐寄风问:“送?”
徐诀说:“没,就搁着暗示暗示。”
徐寄风恍然大悟:“行,不就想要礼物,放你桌面,回去看看。”
徐诀干脆开诚布公:“老徐,这是对象送。”
徐寄风愣会儿,撂下筷子搭上儿子肩膀:“小徐,跟爸详细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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