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正值夏天,陈谴听着没什实感,狭小电梯里闷热过头,他拍拍徐诀后腰把人朝外面推:“别说罩外套,现在只想脱衣服。”
刷上房卡,陈谴推门进屋,徐诀垫后关门,等他旋身,陈谴已经热得把外面衬衫脱下来。
就剩个背心,陈谴卷起半堆在胸口处,房间里乌灯黑火什都看不清,徐诀揪陈谴红果儿:“姐姐,不是说要看纹身吗?”
陈谴左手勾上他脖子往下压,贴着他嘴唇说:“突然又不急。”
视觉被屏蔽后触感愈加分明,徐诀挑开陈谴裤腰纽扣,褪半,啪,在最有肉那处甩掌。
徐诀上学期末才被评过三好生呢,扣着陈谴手腕说什也不让对方在轿厢里乱来:“姐姐,上面有监控,回房间再?”
陈谴指甲轻轻剐蹭过徐诀绷紧腹肌:“看看纹身不行?”
徐诀将使坏手从衣服里拿出来握紧:“回房间别说看看,做别都行。”
“行吧,胆小鬼。”陈谴安分。
电梯运作声音插入轿厢内短暂沉默,徐诀抛出存路疑问:“你什时候学会电子琴?”
离开广场好段距离,徐诀心尖儿还在颤动,为城市夜景下陈谴看他眼神,为磕磕绊绊弹唱完情歌,为句柔情蜜意告白。
陈谴松开他手跑去街边买棉花糖,回来时咬着片糖丝儿,雾白色缕在嘴边飘。
他仰起脸,只眨个眼徐诀就明白他意欲何为,于是偏头衔去那片糖丝儿,舌尖勾点,再勾点,近,两人沾着甜嘴唇便碰上。
直勾缠得糖在唾沫交融间化开来,徐诀才把人放开,在浓密树荫里谁都不会注意到。
陈谴舔舔唇,说:“进步挺神速。”
陈谴今天临出门前照过镜子,那上面红印儿还没消呢,他不堪欺负,拿房卡圆角扎徐
陈谴回想下:“初中时候吧,妈教,她把酒吧乐队闲置下来电子琴捡回来,不过实在没什天赋,就会弹那首。”
徐诀记起陈青蓉还会调酒:“阿姨会东西真多。”
“不止,骑摩托也是她教,放假有空就骑摩托接她下夜班,不过只能抄小路,得躲条子。”陈谴抬头看眼攀升数字,“那时候也守在门口台阶下背单词,就像你那会儿等样。”
所以当徐诀次次为他等在会所门外时候陈谴不可能不动容,那个瞬间成为陈谴每天在夜场里继续活下去唯支撑点,现在想想那段灰暗无光日子也不全是坏事。
大家都不约而同想到处,轿厢顿住,电梯门向两边缓缓打开,徐诀说:“回去就考驾照,以后开小车接你下班,以前冬天只能给你罩外套取暖,以后们有空调。”
徐诀刚高考完,对成绩还没脱敏:“那打几分啊?”
陈谴完全不心慈手软:“扣你分吧,时间太短。”
男人可听不得这个,徐诀为自己辩驳:“昨晚明明两个小时!”
谈起两个小时,陈谴想起什,拽徐诀手臂往对面快捷酒店走:“差点忘这茬,保鲜膜该撕下来。”
拿身份证开个双人间,陈谴边走边低头瞧房卡上字儿,电梯门关,他再不装矜持,抬手把徐诀朝墙上按,手钻进人家衣摆就要摸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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