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青蓉跟
徐诀捻住根绑带扯松,撑着围栏附在陈谴耳边:“姐姐,等下能不能弄你纹身上?”
“不能,纹身师说只能碰清水。”陈谴凹着腰,扭过脸跟他对视,“可以弄在里面,但是结束后你要帮洗掉。”
徐诀在他肩上亲下:“好,那纹身留到下次再弄脏。”
陈谴身上旧痕未褪又添新红,他小狗平日都很乖就是日时好喜欢给他甩巴掌,不轻不重,将他深深浅浅呼痛并淹没在楼下流动车河中。
隔日回到云峡市,两人在车站分别,徐诀说:“要不你跟回去吧,都把你家床睡熟,你连家台阶都没蹭过。”
他点点头,说:“要。”
房卡掉在门后,陈谴踩掉鞋子裤子牵他过去,不牵手,牵别地方。
推开落地窗,光线比屋里明朗不少,陈谴这才看清徐诀纹身。
乌青周围还泛着未消退淡红,陈谴戳着徐诀胯骨,笑着问:“你又不是充电宝,纹什联系方式?”
徐诀不管,眼光放得可长远:“怕以后老年痴呆走丢联系不上你。”
诀腹肌:“坏小狗,敢骑到头上来?”
“不敢,不过姐姐可以骑脸上。”房卡在腹部乱刮,徐诀唯恐陈谴刮他纹身上去,忙攥住对方手,“别碰胯骨这边。”
“怎,今早上撞太狠撞伤?”陈谴说着就掀他衣服,徐诀任由他瞧:“纹身在这。”
昏暗中所有物事儿都只能辨出轮廓,陈谴蹲下凑更近,除能看到徐诀胯骨左侧反光保鲜膜,蒙在下面是什图案却概不知。
“姐姐?”徐诀兜住陈谴后脑勺,细密头发蹭过他指缝,他稍用力,给足暗示。
“把你蹭熟不就行。”陈谴笑道,“下次吧,这身连穿三天像什话啊。”
在外面住两天,衣服都是洗完澡后放水龙头下搓,天亮继续穿上,纵然如此,陈谴还是挺嫌弃,巴不得赶紧回家换掉。
没想到回家开门,他就瞧见陈青蓉在阳台上浇那盆沙漠玫瑰,陈谴瞥眼桌上台历,这才周几:“妈,你是不是消极怠工?”
陈青蓉搁下喷水壶:“裁剪这活儿老是让想起那些踩缝纫机日子,挺烦人。”
“所以不干?”陈谴也挤上阳台,把晾晒衣服收进屋里。
“笨小狗,不会把你弄丢。”陈谴亲亲他,转过身趴到护栏上,“来,看看。”
陈谴身躯被莹白月色所浇注,徐诀将他落下来背心又卷上去,清晰地看到尾椎往上横亘着串英文。
Mypuppy’s.
小狗。
他们是从属于彼此。
那张房卡又触上他腹部。
从肌肉线条游走至胯骨左侧,圆角刮住保鲜膜边缘来回蹭下,翘起点边后,陈谴拈着将整片撕下来扔墙角处。
纹身还有些刺痒,徐诀感觉到陈谴指尖在那附近滑动,紧接着他裤腰被拽下来。
火苗儿烧燎成烈火,陈谴握火而起,摸黑在他唇角啄下:“刚刚在楼下观察过,阳台对面是封盘待售毛坯房,没人看到,要不要上阳台弄?”
这大大超出徐诀对性爱地点认知,可他在这方面知识全是陈谴教,陈谴问他要不要,他怎可能说不要,小狗绝对不会违逆任何明暗指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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