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房子事留到明天,吃过晚饭后两人找个酒店开房,递身份证时陈谴对前台人员说:“两个单人间。”
“什啊,”徐诀嘴快纠错,“个双人间谢谢。”
陈谴搭着台沿斜睨他:“那你当初矜持什?”
徐诀从齿缝间挤出字眼儿:“这人原则性很强,生怕你馋身子后就懒得挖掘人品。”
明明前路敞亮,两人却总爱逮着过去事互相揶揄上几句,遗憾相爱太迟同时也在侥幸相遇不晚。
读,陈青蓉居然在凌晨两点给他发祝福,他回句:妈你失眠?
再往下翻,伍岸祝福也是差不多时间,他懂,他妈这是趁他不在家跟旧时姐妹淘去疯玩,过得比他还有滋有味。
拍完日出回床上补上午眠,下午启程回城,陈谴抱着笔电在副驾上修片儿,但折进车窗光线总影响后期调色,他只好先把工作搁置,合上电脑仰靠住座椅。
徐诀扫过来眼,他立马察觉:“累就说,换来开。”
“不累,体力怎样你心里没数啊。”徐诀手持方向盘开得挺慢,只怕开快留意不颠簸处,“你屁股还疼不?”
晚上同床时徐诀把玩着陈谴手指又起兴致,却在瞧见对方臀部骇人指印时收念头,翻身挨着床沿玩儿手机,默默将明天要看七八个房子筛成三个。
隔日走走停停,最终敲定学校附近个公寓,屋里家具齐全,徐诀转圈后坐飘窗上歇会儿,陈谴凑过去便看到购物界面。
毛巾、电动牙刷、拖鞋……陈谴看出端倪:“都买双份儿啊?”
徐诀说:“有半是给你准备。”
接下来几年意味着聚少离多,但眼下谁都没有提及,陈谴趴在徐诀背后,抓着对方手指强行加购几盒安全套,说话时嘴唇有意无意蹭过徐诀耳廓:“宝宝,到时开学记得发课表。”
陈谴索性盘腿坐着:“疼,今晚不要。”
徐诀给油超车,言辞却不如动作利索:“又不是每天都必须……”
“心虚是吧?”陈谴说,“以前还没察觉你是这种人呢。”
前面那车子怎回事,转绿灯还不走,徐诀泄愤似把喇叭按得叭叭响:“你不许反悔!”
光线在戒指钻石切割面上闪动,陈谴支棱着手欣赏:“还不想看到小狗发狂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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