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有点热,程谓解两颗纽扣,灌口酒后轻晃着易拉罐,喝剩小半酒液
“做实验。”程谓言简意赅。
午饭吃得不多,程谓想着薛寻野直戳进他心脏那句话,很没胃口。
——“过多使用武器只会体现你本人怯弱。”
程谓把餐具丢进水槽,从冰箱里拿出罐EKU勾开拉环,趿着棉拖走到二楼阳台上,那里有个松软布艺沙发,坐着能让大半个身子陷进去,很适合放空身体状态沉思。
在应酬之外,程谓也不是不碰酒,有时遇上难办点委托,让邢嚣到他家里块儿讨论实施方案,两人都头疼时候就会喝点酒,反正工具人在,程谓也不担心什。
不够,他需要添个口塞,剥夺alpha说话权利。
拒绝薛寻野共进午餐邀请,程谓打车回家,快递员按他吩咐把狗笼子放在院子门口,很大摞用纸箱装着,他提回屋里组装,拼接上螺丝铺尿垫,实物跟卖家展示商品图没差,就等个住进去alpha。
程谓将笼子拖到床头,以便各项能力指标不明alpha越狱时他能及时发现。
但是被垂涎于标记自己混蛋alpha目光灼灼地盯着恐怕会很难入眠,程谓将压平纸箱板挡在笼子和床中间,感觉不太美观,最后上网买套盖顶床帘,正常尺寸太大,他买婴儿床尺寸,盖在狗笼上应该刚刚好。
顺便下单几副口塞,备注“加急”。
但今天他只能通过折磨自己法子,来清醒地说服自己相信既定谎言,抛之脑后许多年问题被薛寻野句话揪出来,不处理话很容易干扰他今后工作。
程谓喝口啤酒,伴有烟熏混合黑巧口感焦香酒液滚入喉咙,他屈指擦去唇边点湿润。
薛寻野不是第个说他弱人。
“软弱”这个词从出生开始就伴随着他,性别鉴定为beta使他只能活在alpha兄长阴影下,跻身于上流社会父母每次出席晚宴只会带着他兄长,和友人攀谈也常常说“家程熹如何如何”,从来不会错把“程熹”说成“程谓”,因为不常提起名字说出来都会很拗口。
男A女O生出beta孩子是极小概率事件,他是爱面子父母生中最大耻辱,他们甚至把他送到医院妄图改变他腺体信息,尽管在十六岁二次分化中他也只能从beta转化成个低等级omega,而他兄长继承父母良好基因转化成进阶级alpha。
邢嚣给他来电,说上份委托已经把尾款收,但是委托人拒绝把檀宥带走。
“正常,明天就是发布会,委托人注重是取回关系到企业经济利益东西,不在于惩罚个背叛企业内鬼。”程谓打开手机免提放到料理台上,取下围裙绑好,从冰箱里拿出午餐食材,“何况份委托就令他们损失十几万,聪明人重心都放到如何利用产品获取更大利润问题上去,再费时间跟个内鬼周旋只会得不偿失。”
“那现在檀宥怎办?就扔工作室不管?拒绝。”邢嚣毫不掩饰地表达自己不满。
程谓洗净手抄起菜刀将牛腱子切成个头适中块状:“没事,先让公主带着,留他有用处。”
“个低等级omega能有什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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