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里面打着转撞击着罐身。
被寒风扑打躯体开始渴望得到alpha抚摸,又痛又麻感觉由轻至重袭击每根神经,程谓揉揉自己腺体,自虐似将十八岁以后进入杀戮基地每帧画面灌入自己脑海——起初他被高等级对手踩断过肋骨射穿过大腿,后来为活下去,他逃、他躲,无路可退时便颤着手举起五斤多重左轮枪,踹倒对手将枪口怼进对方嘴里,扣下扳机时他眼睁睁地看着个高等级alpha脑袋在他面前爆炸。
抓易拉罐手有点不稳,无名火焰在他体内燃烧已不容许他再想别事情,程谓返身回卧室扯掉自己松垮领带,趴在枕头上难受地咬自己手背,却执着地不给邢嚣去个电话。
发情期和假性发情撞在起足以让人精神决堤,程谓不用抑制剂也不吃安眠药逼自己入睡,清醒地承受着痛苦,看窗外天空寸寸泼墨。
邢嚣给他来过电话,说工作室又接项紧急委托,程谓让他单独完成去,证明下SS级alpha能力。
“那医疗所委托怎办?”邢嚣问。
程谓吸口气使自己嗓音如常:“简单,自己做就行。”
刚挂线不久又有电话进来,程谓以为是邢嚣有要事禀报,闭着眼划拉接通键将手机举到耳边,传出却是邓叁焦躁声音:“程先生,院里又有病患失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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