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难受吗,”薛寻野抚上程谓小臂,易感期alpha安抚信息素通常被汹涌求欢信息素和,bao躁信息素排挤在腺体最深处个闭合腺舱中,他被标记
门窗紧闭缺少空气流通,卧室里充斥着散不开烟味儿,徽商气味倒也不呛鼻,股轻甜混杂其中,程谓就被抛进沾染半烟半甜床被中,刚撑起上半身,扑到身前alpha就堵他去路。
枕头边手枪没子弹。
有也使不上,他做不到用手枪威胁薛寻野,舍不得,就很烦,啧。
他开始变成自己最瞧不起那类人,受匹配度支配,变得没有定力,感情用事。
“找枪?”薛寻野解他omega,看他眼睛往枕头两边乱瞄就懂他企图,于是卸下自己腰间斑蝰蛇手枪扔程谓怀里,“用这把,老朋友吧,上次还拿它打腿,今天你用它顶着脑门儿也得把正事儿给办。”
吗?”
薛寻野蹭地抬头,头发扫过程谓腹部:“替代品?别学个词儿就瞎他妈乱用,从分化之后就只标记过你,上哪去找别omega?”
程谓扶着自己后颈怔然,alpha眼红红样子看得他想笑:“你戏演得挺真啊。”
“日……”薛寻野狂躁地捏捏眉头,“十年,你把事儿忘得干二净情有可原,但你不能污蔑出轨。来,你过来。”
他站起来俯身兜住程谓肩膀和后腰把没记性omega照面儿提到怀里,程谓身体失重刹,居然没挣开薛寻野钳制。
程谓眉眼轻挑,左手勾住扳机环,拇指抵着枪柄弹,枪支就越过薛寻野腋下打着旋儿飞向床尾凳。
“想多你,不乐意事儿,你能强迫得?”
“强迫?”薛寻野把人逼到床头,学他挑挑眉,“要真是强迫,你在夜店外面找要抱抱那天你就走不。你知不知道这些年易感期怎过?让人从阿尔卑斯山摘飞机雪绒花运过来铺床上,打上两管高浓抑制剂闻着你味儿睡足七天,你说你当什花仙子不好,玫瑰野菊向日葵多容易找,非要往那千七百米海拔上长,这不是诚心刁难人。”
Alpha越靠近,梦里Vul高大身影愈加与薛寻野相重叠,程谓腺体如同被利齿撕破样痛,他脊背紧贴着床头靠板,拧眉捂住自己后颈,慌乱信息素却悄悄从指缝间漏出来。
眼前出现模糊叠影,视野像出现故障老式电视机时而交织着黑白画面,程谓另只手掐住薛寻野脖子:“行,适可而止。”
上回到医院咨询,医生是怎说,易感期alpha攻击力可能会变弱,但激发强占欲某方面力量会反向大幅增长。
被抱上楼梯时程谓两条腿晾在薛寻野身侧晃动,他仰起脸不可思议地望着alpha隐忍怒容:“什十年?你认错人吧?”
“哦,还强词夺理,等帮你记起来你就知道认没认错人。”薛寻野踹开卧室门停在开关旁,“开灯。”
“没手。”程谓最讨厌被指使。
薛寻野点点头,将臂弯里omega往上托高点,让程谓后脑勺对准灯开关,他凑上前重重啄下程谓唇,通过作用力让程谓后仰脑袋打下开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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