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艘邮轮电梯都停止工作,这不妨碍薛寻野和邢嚣通往三层脚步。
许多娱乐场所之间都有互通道路,薛寻野踩着旋梯扶手借力,伸手攀住二层建筑护栏翻进二层,邢嚣跟在他身后,两人敏捷身姿穿梭于灯火辉煌场所之间。
“刚才是怎回事,”邢嚣问,“那姓白信息素和你相克?”
“……也算不上,现在很难解释。”薛寻野扶正脸上防咬器,“他攻击力很弱,也可能是错觉。”
他按住通讯器叫声“韩云”,对方没有回应,倒是檀宥先出声:“找到舱房预订记录,郑恢弘那帮人住在3018~3021号双人海景套房,3018和3019之间为顺从内部格局,实际上是打通,四个顶尖级alpha就住在这里。”
海浪翻涌起来,豪华不来往号在洁白浪花簇拥下徐徐前行,邮轮越往上甲板越是被挤得水泄不通,各国语言喧嚷堪比掀翻邮轮巨浪。
个法国人合上言辞浪漫诗集,摊着双手和友人交谈:“真是不敢相信,不来往号名称本身就为这艘邮轮带来不可逆转晦气。”
邮轮工作人员倒是对这种场面数见不鲜,纷纷指挥着三层及以下甲板乘客往上面躲,随后关闭电梯运行。
薛寻野终于从邢嚣吼叫中缓过神来,炽烈信息素自腺体内迸发,他用枪管朝白骼腹部狠劲儿捅,白骼被他轻松掀到边,后背重重摔向地面。
嵌在那道吓人深疤中央眼睛还是浮着那股散漫神情,当白骼抄起掉在地上枪械跃起来正欲朝薛寻野扫射时,薛寻野就近踹起张圆桌,阻隔白骼瞄准目标。
而裴医生之前让下属送GCM注射剂到3018不是因为景桉住在那里,而是察觉到被跟踪而顺水推舟把他们往郑恢弘计划里牵引。
薛寻野加快步伐,从杂沓枪声和疲惫粗喘中辨认程谓声音:“程谓!程谓你那边怎样!”
“别嚷嚷,不是什大事。”程谓在被两人逼进浴室前刻勾住门上沿单臂引体向上,衬衫下可见手臂肌肉有力地鼓起,双脚奋力踹出去正中左右两个alpha下巴,右手顺势扣扳机扫出颗子弹打中最外面那人颈部动脉。
对多时旦被逼进狭
“走。”邢嚣背贴地面横卧着滑过来避开郑恢弘用左手持枪打出子弹,个鲤鱼打挺直起身板,推把薛寻野后背匆匆寻路撤退。
暗红血珠接连不断砸向甲板,郑恢弘捂着受伤右臂蹒跚到检查指缝擦伤白骼身后,抬脚蓄力毫不留情地踹向养子膝弯,白骼闷哼声跪在地上,类似这样泯灭尊严动作他已被迫做过不下几百回,早就对钻进膝盖骨疼痛习以为常,却还是倔强地让边膝盖免触上地板,力气全部施加到另边膝盖上。
“废物!你知不知道你刚才在干什!”郑恢弘绕到白骼正面,肮脏鞋底蹬上对方胸膛,在白骼逆来顺受仰躺在地时,他用前脚掌碾在那道丑陋刀疤上,“因为你,整个计划都乱!”
白骼微眯着眼,左侧脸庞被踩得变形:“抱歉,父亲,他真很强……”
“以及,是畏火,您应该清楚和个拥有烈焰信息素同级alpha抗衡胜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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