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什,实习期还想不想过。”程谓就地滚向另边同时朝门缝扫出枪,子弹刚好和门后循声飞来颗子弹相撞,程谓翻
“奇怪……”檀宥喃喃自语,起身离开座位在套房里溜达圈,跑到二号浴室敲敲墙壁,又拐到隔壁茶水间打量番与浴室相对那面墙。
这番观察让他发现异常,明明浴室和茶水间相邻,隔开两个空间墙壁却不是同堵墙,它们表面上看是紧挨着,事实上中间还隔着个仅能容纳人不规则空间。
他尝试着横向推推墙壁,没推开,又奔回电脑前从管理系统里搜索关键字查询,对新知识顿悟使他不自觉地喷出浓郁受益匪浅信息素。
通讯器里电流滋滋作响,失联许久魏韩云喘着气接入通讯:“景桉就在3020!”
报完这个消息,他那边重归寂静,檀宥接上话:“程先生,你在3020哪个方位?”
隘区域就等于没退路,程谓为自己劈开道路,脚下踩着满地血污闯到3019阳台,撑着护栏翻进3020号房间,争取时间为枪支推上新弹匣。
左脸没避免枪弹擦伤渗出鲜血滑到嘴角,他胡乱用指腹抹,呼叫着檀宥询问:“景桉在哪个房?”
“没有,翻遍补票和预订记录都没有他名字。”檀宥十指速度快得几近在键盘上敲出乱影,“逃票也没有,管理系统把他给漏掉。”
3020应该不是郑恢弘房间,空气中并没遗留下白毒伞信息素,反倒有种淡雅花香味无形地冲击着他腺体,令他在场还未结束对峙战中就已耗费大半能量腺体隐隐作痛。
唯安抚着他是通讯器里薛寻野声音,让他别怕,先找个地方躲起来,接下来事由他们解决。
“卧室。”听到急促脚步声,程谓警惕地抬起枪口,朝迈进门腿打出枪,那条腿立刻缩回去,飞溅鲜血染红门口那片地毯,铁腥味却并未将勿忘香气掩盖多少,不知那两枝花哪里来那大股味儿。
再不离开这个卧室,他怕是要失控得连后颈处这副原本不该属于他腺体都要毁掉,太疼,触及到勿忘气味,他本体就不能自已地与这副腺体做着迟来排斥反应。
生怕他听不见,檀宥扯大嗓门:“程先生,你去浴室,将墙壁挂钩往下掰!”
“那是个机关,控制暗门,每个房间都有,真真,你信呜呜……”
檀宥急得带上哭腔:“景桉可能就藏在那里,你找找……野哥嚣哥,你俩快点,担心老大……”
程谓强撑着力气搜遍整个3020房,客厅外和阳台那边分别传来人声,他半跪在卧室门后做几次深呼吸,握枪手活动着僵硬五指,好半晌才从麻木状态恢复过来。
瞥见床头柜细颈花瓶中插两支装饰用勿忘,程谓脸色阴沉,利落地举枪把花瓶击碎,碍眼花枝卷着玻璃碎碴坠落,掉进柜子与床中间缝隙里。
眼不见心不烦。
“景桉不在3020。”程谓压着虚弱气息冷声说。
空气中勿忘淡香像把在他后颈刻不停做着切割动作手术刀,他只能不断释放抵抗信息素去抵御这股味道侵袭,然而这样做后果是他腺体能量被不断削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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