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搜魂不小心就魂飞魄散,最好也是变成傻子,他自然害怕。
“对天道发誓,所言句句属实。”王子濯甚至轻车熟路地发个毒誓。
“少废话。”宁不为仗着有褚峻压阵,语气逐渐嚣张起来。
王子濯冷汗津津道:“约莫是年多之前,王家本家招来位客卿,父亲十分看重他,此人具体什模样也不清楚,父亲只让听他吩咐,他同聊许多,们志趣相投……”
见宁不为神色逐渐不耐烦,他加快语速道:“后来他便说要教回春阵法,宁行远回春阵能起死回生,当年名噪时,自然想学,就顺势答应下来。”
宁不为在洞内设下结界,对褚峻道:“先将他放出来,有话要问他。”
褚峻挥袖子,收那太极印,面色突然白下。
宁不为回过头看他,“你没事吧?”
“无碍。”褚峻道:“宁修哭,在哄他。”
宁不为便放下心来,开始专心应付王子濯。
声音主人似乎只是来通知王子濯声,说完便切断同他联系。
褚峻看向宁不为,却见宁不为神色异常平静。
褚峻同他结界传音道:“你可确认这是回春阵?”
宁不为摇摇头,“看不出来。”
虽然自创回春大阵时宁行远只有十六岁,但是此阵法如春回大地,润物无声,极难让人察觉,宁不为主修符阵二术,但回春阵精妙程度便是他现在都难以望其项背。
“你自始至终未看清他模样?”宁不为皱眉。
“对,这人修为高超,不在父亲之下,也不知用什障眼法。”王子濯回忆道:“同他相处时间不算长,他很快就离开。”
宁不为看周围眼,“这阵是你自己布下?”
王子濯点头,“带人来探雨眠山秘境,结果妹妹王亦容被那魔头宁不为所杀,悲痛难忍,无奈之下便想到他教给回春阵……实在是被丧亲之痛蒙蔽双眼。”
“悲痛难忍?”大魔头
王子濯对褚峻太极印十分忌惮,本人又十分谨慎,见他们没有立刻杀自己,便知道有商量余地,能屈能伸道:“虽不知二位姑娘是何方神圣,但王某愿意将知道全说出来,权当交个朋友,桑姑娘实属误伤……”
宁不为没有同他废话,“教给你此阵那个‘尊上’是何人?”
王子濯脸色大变,他并没有听见方才传音,惊疑不定地望着宁不为。
“不说也行。”宁不为勾勾嘴角,对褚峻道:“早说搜魂就好,你偏不听。”
“别,”王子濯退后步,讪讪笑道:“说便是,搜魂多让您受累。”
褚峻对阵法并不怎精通,也看不出什门道来,只觉得这阵有些不对劲,“只能感觉到这阵似乎有生机,但又实在微弱。”
他话音刚落,躺在冰棺碎片中王亦容突然喘口气,猛地坐起来,缓缓睁开眼睛。
太极印中王子濯看到这幕,神色激动难耐,“成!竟然真成!尊上果然没有骗!”
可没等他激动完,王亦容身上血肉开始碎片样地脱落,血淋淋内脏滚地,沾着碎肉和鲜血骷髅架子动作僵硬地站起身来,朝着他走两步,便支撑不住,彻底变成堆白骨。
王子濯脸上笑容变得僵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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