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河蚌还在愤愤不平,把揪住他袖角:“知观!格老子,这个小
整个招式畅若行云流水,几乎毫无破绽。只有他自己知道,那力道其实不应该那重。若是平常,清玄只会觉得手腕麻,不会觉得痛。
不会儿,夫娅也来到练功场,她除巫术,也擅长用杖。今日穿身红色短装,倒也活泼明艳。自从大河蚌中血瞳术之后,容尘子对她就有些不冷不热,不过碍着没有真凭实据,没有翻脸。
他是个谨慎人,此际派清素下山调查情况,而这个夫娅自然还是留在身边容易监视,免得再生祸端。
容尘子在和徒弟喂招,夫娅走到大河蚌这边,河蚌坐在铁链上,比她高出许多,她需要仰头看她:“你到底是谁?”
那大河蚌将小脚晃过她头顶,听而未闻。夫娅就有些沉不住气,她也算是巫门等高手,对妖邪之物也多少有些解,但平生第次遇到这种情况:“你也是为神仙肉而来,对不对?”她压低声音,是个商量意思,“既然目相同,不如合作。”
,你继续睡。”
河蚌摇头:“眼睛疼,吃不下。”
容尘子摇头:“又想干什?”
河蚌笑得嘴角都翘成豆荚:“去看你们练功!”
后山练功场上,容尘子衣冠齐整、仪容庄重、举止端方,后面跟着个蹦蹦跳跳河蚌。诸弟子起向他行跪拜之礼,他点头,示意清玄安排诸人习练今日课程。
河蚌也不知是不屑还是懒得作答,倒是容尘子急步行来。
“福生无量。”他先同夫娅作个揖,也算是礼数周全,再和河蚌说话时候就习惯性地将声音降两个调:“膳堂做炒米饼,回房去吃吧。”
“炒米饼!格老子,要吃炒米饼!!”铁链上河蚌欢呼声,眼睛就眯成条缝,她在铁链上荡下,轻盈若蝴蝶般落在地上,仍旧蹦蹦跳跳就往观里走。
容尘子摇摇头,这才转身同夫娅交谈。夫娅有意刺探这河蚌精来历,但容尘子只是转开话题,丝毫不提。
及至中午之时,河蚌又把个叫清韵小道士给打。弟子奈何不得河蚌,只得跑来找容尘子。容尘子当时正在为位香客占卦,闻言匆匆赶到膳堂,往河蚌面前站,也是脸严肃:“又发生何事?!”
清玄对各弟子情况都很熟悉,很快便将各自功课都安排下去。练功场上只剩下九名清字辈弟子。容尘子亲自指点他们剑术,这九个弟子跟他时日最久,虽然功夫还不到家,但底子已经打得十分坚实。
容尘子师父紫心道长以前不爱收徒,共只收三个关门弟子,容尘子却颇有为师之命,大有要将清虚观发扬光大意思。
练功场旁边有许多人高铁链桩,是平时弟子练下盘功夫地方。此刻那只河蚌坐在两根木桩之间铁链上。她坐着也不老实,两只小脚甩来甩去,足间铃声清脆如鸟鸣。
那时候天未破晓,视物还有些朦胧,容尘子与清玄练剑,偶尔抬眼望,见浅淡夜色中,她裙裾逶迤,长发翩跹,宛若九天玄女。
仿佛察觉到容尘子目光,她转头望过来,容尘子镇定地平移视线,手中木剑迅速变招,疾刺清玄手腕,顺势挑,清玄只觉得腕间痛,手中长剑脱手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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