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咂咂嘴,由衷赞叹:“格老子,这龟儿太准!!”
而到傍晚时分,容尘子匆忙赶回来。九鼎宫那行止老道不厚道,还没等他进门就跟他告状,故而他现在面色铁青,清虚观中诸人无不屏气凝神,缩着脖子夹着尾巴,走路都小心翼翼。
容尘子先去凝辉堂查看伤者情形,听下午发生事,更是火上浇油!随即就令全观弟子在祖师殿听训!
河蚌见他回来本就十分高兴,这会儿也跟着到祖师殿。
清虚观祖师殿供是普安天师金身,贡台上香雾缭绕,贡台下诸弟子个个如丧考妣。容尘子将手中拂尘用力搁,朗朗晴空顿时风雨如晦,清玄直接就跪在地上,头也不敢抬。
。除经文典籍,武术、乐器也多少都要学些。
学武嘛,来强身健体,二来捉妖驱鬼时候体力不好可不行。学乐器呢,是陶冶情操,二则是做法事时候不用另外请乐班。=_=||||
河蚌坐在房檐下鉴心镜前,正百无聊赖地把玩着签筒。九月阳光柔软绵长,令衣袂泛光。诸弟子时不时也偷眼瞟她,连动作间也卖足力气。
约摸半个时辰之后,膳堂通知午饭时间到。清玄正让师弟们演练最后遍,突然外面个村民径直向他跑来,他正要迎上去,冷不丁半支竹签破风而来,噗哧声插入该村民右眼,顿时血沫四溅。
清玄受此惊,急跑上去,见该村民捂住右眼惨叫震天。他看看那半支还插在他眼窝里竹签,又回到看看坐在签台前河蚌:“你……”
容尘子怒容不敛:“常教导你,仙道贵生,无量度人!而今不过离观数日,你都做些什?把人送到九鼎宫,你为何不先告知行止真人病人症候,却径直长跪相求?好不学!你竟就学会欺世盗名、推诿虚蛇这套!”
“师父在上,弟子知错,弟子知错!”清玄也不敢供出河蚌这个主谋,个劲儿磕头认错。容尘子冷哼:“贫道当不起这声师父!你小小年纪便如此攻于心计,贫道才疏学浅,看来是教不得你什!”
清玄闻言大骇,额间都磕出血来:“师父,弟子时鬼迷心窃,弟子当真知错!日后弟子定谨记师父教诲,贵生务实,再不敢做这投机取巧之事……”
清玄跪地忏悔,河蚌咂咂嘴:“啧,容尘子你好厉害啊!!要是家淳于临肯这样跪在面前,就不打他!”
容
河蚌也上得前来,倾身看那满地打滚村民阵,也没见她动作,已经拔出那支竹签。行血泪缓缓而下,那村民已经昏厥在地。
清玄和容尘子呆久,难免也是身正气,顿时就有些发怒:“你怎可随便伤人?!那是眼睛,你知道眼睛对人有多重要吗?!”
河蚌对他可没有对容尘子那好耐性:“格老子,要不是动作快,你特现在也已经中招!可没有行止真人那高明道术,画不出来符,你师父又不在。等他赶回来,怕也只来得及给你上柱香!”
清玄说不出话来,毕竟在这妖怪面前,他不论身份辈分还是年龄阅历都只算个小辈。他扭头急命弟子为伤者止血。
何蚌还在愤愤不平:“好心没好报!”她低头看看那半支染血竹签,顿时又乐,只见签上书:来路明兮复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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