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量天尊,小道终于知道们道家为什要讲究阴阳调和。”个小道士捂嘴窃笑。
☆、第六章:白菜豆腐汤(新章新内容)
清虚观里收容许多病患,容尘子命他们各自将眼睛蒙上,化符水给他们。符水下肚
河蚌还是委屈:“那你又那大声地吼人家!”
“嗯,错。”
殿中气氛徒然急转,有点像是雷雨过后突然出现个小太阳。河蚌得寸进尺,就用他雪白衣袖擦眼泪。他虽风尘仆仆地赶回观里,衣着却仍整洁庄重。身上没有汗味,香气飘浮,引人迷醉。
怕推拒之后她又要哭,容尘子没有避开。河蚌还啜泣:“那你不许骂人啦?”
容尘子点头:“嗯,你先回房。”
尘子正在盛怒之时,哪容别人打断他:“闭嘴!还有你!”他指河蚌,顿时气不打处来,“清玄性子若不是有你撺掇,岂会做出这等荒唐事?!你身在其位,不谋其事,整日里游手好闲、好吃懒做,可有做过件正事?!平日里惯着你也就罢,今日竟然伤人目……”
他越说越怒,河蚌又岂是个好惹?她当即拍案而起,横眉怒目:“日你仙人板板!老子来你这破地方是自愿吗?你凭什训老子?老子又不是你徒弟,凭什要老子看你脸色?!”她声音比容尘子还大,而且丝毫不顾形象,“尼玛老子在这里度日如年,吃也吃不饱睡也睡不好!住道观里还遇到无头鬼来吓老子!你个龟儿子臭牛鼻子,自己没本事指着鼻子骂徒弟,骂完徒弟还有脸训老子!”
祖师殿内上百双眼睛都瞪着她,众人嘴张得可以塞下个大鹅蛋。她还在义愤填膺呢,想着想着又委屈起来:“前些日子在床上你就答应人家出门带人家去玩!前几天你又偷偷摸摸地走!你们经书上难道写修道之人可以说话不算数吗?”她眨吧眨吧眼睛,眼泪就开始转圈,“让清玄把人送去九鼎宫,为谁?你是身正气,难道就看着他们送死你才开心吗?”
她说着说着就开始哭:“再说,那也不是有意伤人吗,不出手,万他真看见清玄,你又解不这巫咒怎办……呜呜,你走这多天,回来也不关心人家,就知道瞪着眼骂人家……”
“……”对付这种人,容尘子没办法,是真没办法。实力完全就不在个段数。
河蚌这回倒是乖觉,点点头站起身来。她羽衣角扫过容尘子脸庞,极轻微却柔软触碰,像是美酒入喉,尾净余长。
容尘子站起身来,她突又回身道:“你们修道之人修身修口修德,你不能老这坏脾气。”
容尘子不敢惹她,眼观鼻鼻观心:“嗯,知道。”
她这才高兴,蹦蹦跳跳地往外走,跟小梅花鹿似。
诸小道士头也不敢抬,只有两个肩头拼命地抖,憋笑将脸都憋得变形。
“好,别哭!”是高音。
河蚌泪流不止。
“不要哭,法会有什好玩嘛,去你又无聊。”是中音。
河蚌哭得梨花带雨。
“好好,错,不哭啊。”容尘子他起身走到她面前,这回换成男低音,“曾多方游历过阵,南疆巫术也略懂些,血瞳术解起来虽然麻烦,但也不是没有办法。好,也没责怪你意思,不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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