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玄看向容尘子求救,容尘子发狠,他将食指擦过琶琵弦,指腹顿时划出串血珠。房中香气大盛,那河蚌先前还揪着清玄衣角,不会儿就转头望他,猛咽口水。
容尘子垂首站在榻前,食指上血珠将落未落。河蚌呼吸变得越来越重,手还扯着清玄,脚却不听使唤,她奔过去将容尘子食指含在嘴里,不住地吮吸。她唇粉嫩柔软,那舌尖更舔得他指尖刺痒。容尘子面上微烫,许久摸摸她头发,轻声问:“回房好不好?”
那血肉香、真香!河蚌贪婪地吸食他指尖,越吸越饿,口水都咽半斤,恨不能将他整个指头、整
清玄耳朵尖都红:“陛下,小道是出家人,孤男寡女,如何共处室呢?”
那河蚌什也不听,见到他方柜里有串骨制风铃,觉得好玩,拿出来摆弄。清玄坐也不是站也不是,许久之后终于容尘子过来。
清玄大大松口气,立刻把烫手山芋丢给师父,肃首站到门边。容尘子站在榻前,那河蚌坐在榻上玩骨铃,不抬头也不说话。容尘子好声好气:“解药再过两天就好。”
河蚌蒙着眼睛,血倒是被鲛绡止住,鲛绡半透明,看人就有点模糊。她不哭不闹,也不回应。容尘子不能真让她呆在清玄房里,他厚着脸皮对外宣称这货是他双修鼎器,这会儿宿在清玄房里像什话?
传出去不知道会被人歪曲成什样子。
。路跟在清玄身后,倒也没捣乱。
晚上清玄在膳堂用饭,她也跟着去,就和清玄同桌。容尘子和夫娅坐在桌,夫娅也在打量那个河蚌,她以鲛绡覆眼、看不出什异样。诸弟子却是知道不对——这这这,师父后院果然起火!!
那河蚌可不管那多,她仍旧是埋头吃饭,众目睽睽之下饭量倒也没有那夸张,而且清玄这桌饭菜明显不够精致,她只吃两个人份。
清玄是真不想做炮灰,师弟们时不时往这边望也就算,师父目光都能把他灼穿!他吃个半饱,立刻就起身:“先回房!”
那河蚌也起身,蹦蹦跳跳地跟着他走,路过桌,她还顺手端走人家桌上馒头。==!
是以他微微靠近河蚌,严肃脸庞硬挤三分笑容:“回房吧,眼睛不方便就早点歇着。”
清玄也聪明,暗道自己在这里,师父拉不下脸。他躬身道:“弟子突然想起事,暂离片刻。”
容尘子自然点头,那河蚌却跳起来:“也要去!!”
清玄不能拆师父东墙,也不能得罪河蚌,心头叫苦:“…………小道去茅房。”
那河蚌顿时又开始不讲理:“茅房也要去!!”
清玄前脚回到房里,这河蚌后脚就跟进来。他房中摆设略微繁复,是少年心性,所好也颇多原故。几案上有未画完道符、新写曲谱,旁边木架上层放着容尘子赠管竹笛,下层摆着把二胡,还竖放着把琵琶。
右边有个方柜,里面放好些抄录经书。
竹帘半卷,虽不及容尘子卧房简洁,倒也颇有些人气。
房中第次来女客,清玄各种不自在,可他也不能赶这河蚌走,只得委婉提醒:“爬天山你不累吗?回房睡觉吧。”
那河蚌大大咧咧地往他床上躺,她还气哼哼:“本座以后就在这里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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