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尘子双肘撑着榻,语声平和:“嘘,莫出声。”
河蚌又岂是这乖觉,她两腿盘在他腰际,觉得他腕间伤口有点凝住,她悄悄咬开些。容尘子痛哼声,没有说话。
夏末秋初夜静谧无声,房中二人全然没有交_合激烈,容尘子进出有度,气息直不乱,温柔得让大河蚌感觉不到异样。
容尘子回到卧房,大河蚌已经用过晚饭,弟子将房中都收拾干净。暑气还未完全褪去,她身上只盖着层薄被。容尘子似乎并没有注意到那被下玲珑身段,他在榻上盘腿坐下,双手掐个指诀,呼吸吐纳许久,终于歇灯烛。
当夜月明风清,院落里依稀还有虫鸣。河蚌不习惯这样黑暗,自从她住到这里之后,容尘子夜间都习惯点盏壁灯:“你怎把灯灭?”
容尘子不答话,轻轻握她手,缓缓拉开她身上薄被。大河蚌歪着头看他阵,直到他覆在她身上,她才反应过来——格老子,还要再来啊?!
她有些不乐意,委婉地提醒:“容尘子,们那里河蚌都是年才繁殖次。”
容尘子已经宽衣解带,他只着中衣,看上去却形容坦荡,毫不猥琐:“嗯。”
月。
又有经云君子寡欲则不役于物,不役于人。只要他心上有这个缺口,就如同堤有孔,早晚能钻出个大洞。但如今他似乎已经将这个细微小孔给堵上。
这是什功法?尼玛,可不要白白被日才好!
大河蚌懒洋洋地打个呵欠:“那就终身照管吧,海里无聊死,还天天被海妖们烦着,还是在清虚观里安生。”
容尘子眼观鼻、鼻观心:“决定?”
大河蚌扭扭身子,她嫩,真嫩,仿佛给碟蒜醋就能直接醼着吃,容尘子却只是撩开她衣裙下摆。这次他十分小心,但那河蚌还是有些紧张:“容尘子,换个地方吧,那里疼!”
容尘子气息不乱,神识清明:“无事,会很轻。”
大河蚌将信将疑,那巨物现身时候,她抓住容尘子厚实肩膀,觉得实在亏本,于是她又想骗点吃:“容尘子,还是很痛!”
这时候容尘子总是格外大方,他划破手腕,再度将伤处摁在她唇际。这河蚌舔食着他伤口血珠,那巨物缓缓而入,倒真是十分温柔。
她轻轻哼声,容尘子呼吸极为和缓,半点欲念不起。这河蚌有点不明白:“老道士,你在干嘛?”
河蚌翻个身,体态慵懒:“嗯!”
夜间,容尘子怕她再和叶甜起争执,命弟子将饭菜送到房里。那大河蚌下午刚刚吃过,这会儿不是很饿,只吃七碗。趁她吃饭,容尘子去看看叶甜。叶甜本就无碍,休息半个下午,也恢复体力,见到他,仍然谈起那个妖女事。
容尘子避而不谈:“她事……师哥自有主张。师妹不必担心。”
他给叶甜开副安神方子,命清韵去煎药,转身出门。叶甜站在门口,看着他背影,那长衣萧萧、磊落坦荡身影仍如少时,只是他迷恋上个妖女。
她在门口失神,就站两盏茶功夫。容尘子早走得没影,倒是清韵端刚煎好药盅进来。叶甜喝着药,容尘子很细心,在里面加些甘草,那药并不苦,她心里却苦得反出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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