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尘子面色扭曲:“男女授授不亲,你再如何也是龙王亲授海皇……”他口气说这多,有些气喘不定。河蚌却不管,她伸手捂住容尘子嘴,又在他耳边问:“行不行?不回答当你答应啦!”
容尘子说不出话来,她开心得眼睛都笑弯:“123,你答应喔!!”
容尘子心中羞恼难言,他本不欲再同这河蚌有任何交集,不料方才那条三眼蛇百般作态之下,竟然又难以把持。
正矛盾自责之际,那河蚌已经对准那利器坐下去,容尘子低哼声,顿时脸红脖子粗。河蚌却很难受,她先前几次受容尘子元精滋养,起初还不觉如何,后来方发现体质大有改善。
她本就内修,肉体致命缺点,再加之懒于运动,连跑几步都要气喘吁吁。如今有轻松得益妙法,哪甘放弃。偏生这时候和容尘子闹崩。
生生地立在门口,她拍拍手,还在感叹:“知观,救你命,算还上次情啦。”
容尘子口不能言,那三眼蛇从床上跌落下来,正欲游向河蚌,突然体内冰锥炸裂,只闻声闷响,她万分不甘地在地上扭扭,渐渐不动。
幻象消失,地上只余滩血肉模糊尸体。河蚌怕她还没死绝,上前将她头斩下来,颈子里掉出个三眼蛇头,黑底白花,中间阴眼还没有睁开。
河蚌用凝冰术将其冰封,也不见如何施法,寒冰砰然爆开,地上不见任何血迹,只余滩清水。她这才放心:“嗷嗷,臭三眼蛇,敢和本座抢吃,死有余辜!”
床上容尘子胸口还在溢血,河蚌跪坐在他旁边,她嫌弃那条蛇,施个法,右手便现出团白云般水雾,水雾在她手上如有实质般。她弯腰擦洗,那水雾如有生命般缓缓浸润着容尘子,带走身上切尘垢。
是以这回她守在房门前未惊动他人,也打着黑吃黑主意。
至于容尘子同不同意,她不管。
但利器硬硬地卡在身体里,她却难受至极,好像体内嵌根石锥般。娇嫩身体受不住这样磨擦,她有些疼,试几次都老虎咬刺猬——下不嘴。
容尘子更苦乐难言,他脖子涨得像要渗出血来般,勉强出言:“别……”
河蚌用水滋润自己,这次容易些,她低低哼声,
她衣着本就清凉,又弯着腰,容尘子躺在床上便能看见那双峰中绝世风景,他本就正人君子,又几时受过这般刺激,再加之无法运气,于先前坚硬如铁地方便直软不下来。
河蚌路擦洗到紧要之处,不由也伸手摸摸:“原来人类子孙根长这样啊!”她抱着学习观摩心态研究阵,直弄得容尘子青筋怒胀,他哼声,河蚌又起坏心:“知观~”
她起身伏在容尘子胸口,边舔着他胸前伤口边从怀里掏出生肌续骨膏:“你答应喔,条三眼蛇三两肉,上次在清虚观那条假冒你,这里有条假冒叶甜、还有条假冒刘沁芳……”她掰着指头算,“现在已经知道就四条!”
那药在伤口,果然阵清凉,疼痛减缓,容尘子勉力开口:“所以?”
河蚌舔去他唇边溢去鲜血,容尘子侧脸避开:“四条送个小赠品吧知观,”这货咂着嘴,“你再用元精养人家次,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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