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第次动杀心,右手死死锁住河蚌咽喉。
河蚌疼得眼泪都要流出来,身子里面更加紧密滑腻。容尘子牙关紧咬,右手渐渐加力,她用力挣扎,那力量若在平时,于容尘子而言根本微不足道,然而今时今日仍然被她挣扎开来。
河蚌衣裳凌乱,颈间现出道刺眼淤痕,她狼狈地翻下床榻,远远避开容尘子,右手捂住喉间不断咳嗽。她对所有人都怀有戒心,平日里从不轻易接近,也不知怎就对容尘子比较特别。
今日在生死线挣扎番,突然才醒悟过来他也是驱鬼杀妖人,和别道士没有什不同。
她眼睛里蓄着泓秋水,仿佛随时都会外溢般。容尘子漠然转头,对于她眼泪,他不再束手无措。正道人士都嫉恶如仇,旦将之划到恶方,他们便个个心如铁石。莫说眼泪,便是鲜血也换不来眼回顾。
趴在容尘子颈间身子又嫩又软,气息清甜。容尘子第次清醒着感受这种快感,似乎全身都在颤粟,热血在奔腾呼号,他呼吸急促,胸肺之间似乎燃烧着团火焰。
但这河蚌中看不中用,不过三五百下,她就香汗淋漓。她趴在容尘子身边,累得上气不接下气:“呜呜,怎还没好嘛。”
容尘子不上不下,神识有些混乱,他分不清潜意识里希望她继续还要求她停下。二人正纠缠间,房门突然打开,容尘子扯下纱帐,再拼着全力把扯过棉被,将河蚌紧紧裹在自己身边。
外间却清玄端药进来:“师父,海族大祭司在房间隔墙里找到刘沁芳。刘沁芳还活着,师姑应该也无恙才,他正准备将所有隔墙都打通再找。您先喝药吧。”
河蚌滑腻身子紧紧相贴,容尘子还卡在她身体里面,他呼吸浊重,心中羞愧无以言表,三眼蛇残害生灵,师妹更生死不明,自己却……
河蚌整理好衣裳,啜泣着去找淳于临。房门关上,容尘子闭上眼睛,很久才吃力地擦拭身体。他穿好中衣,强撑起身,端起床头矮柜上药饮而尽,烫不烫、苦不苦,他不知道。
☆、第四十章渣请假归来
刘府,大堂。
刘沁芳整个人都贴在淳于临身上,哭得几乎喘不过气。接连数日,那蛇将她藏在墙洞里,每里喂点汤水让她不至于饿死,然后不断吸她阳气。她本就闺中弱质,几时经历过这般恐怖事,能活下来已经是奇迹。
“姨娘……”她紧紧揪住淳于临衣襟,许久才颤抖着说句,“它杀姨娘,吃姨娘脑髓,它杀
这般□之态若让徒弟看见,日后如何见人?
那河蚌倒也乖,贴着他颈窝动不动,还知道不压着他胸前伤口。容尘子努力调气,不让清玄听出异样:“把药放下,你先出去。”
清玄应声,将药搁在矮柜上。河蚌调皮,微微动动身体,她实在太紧,容尘子不由闷哼声。清玄赶紧回身:“师父,可是伤又复发?”
他上前欲撩开纱帐,容尘子用尽全力紧紧摁住河蚌,感觉自己深深嵌在她身体里面,他几乎咬着牙开口:“为师无恙,出去。”
清玄虽然担忧,终不敢逆他,步三回头地出卧房。待房门关上,容尘子便再也忍不住,胸口像要炸裂开来,他将唇都咬出血:“别以为不敢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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