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每日在叶甜房里,不是夹着个纸粽子爬来爬去,就是叼着个草蚱蜢猛力死夹。果然不再整天想着走。叶甜也松口气,偶尔眯会儿、打个小盹什,也放心些。
然个不小心,河蚌细嫩斧足就被茅草割破。这下子她总算是安分,半天都缩在壳里动不动。叶甜也跟打碎花瓶猫似,忐忑不安。毕竟师哥托给自己照管,自己怎就让它割到脚呢。她破例多喂河蚌碗水,河蚌缩在壳里不出来,喝水时候哭声倒是小点。
叶甜怕容尘子知道要被训,便偷偷多喂几碗水。河蚌越喝越想喝,渐渐地乖觉多。
叶甜拍拍双手,觉得原来河蚌也不是那难养嘛……只要给足水。这河蚌停止喂水就哭,叶甜不知不觉间便喂许多。容尘子领着弟子做完晚课,到叶甜房里领河蚌,就觉得她……似乎不如往日活泼。
但想着诸弟子给折许多玩具,估计是玩累,也没在意。叶甜自是心虚,哪里还敢多说。
☆、第七十章:渣感冒加重
清虚观从次日开始接引四方香客,村民劫后余生,仍然心有余悸,是以来得也特别勤奋。不少人还请神像回家供奉。容尘子难免就要主持神像开光仪式。他放心不下河蚌,又恐有负村民片向道之心。最后还是清玄提议,每天容尘子做道场时候,就将河蚌安置在道场中央大鼎里。
原本考虑着那八卦鼎足有半人深,她来有地方玩,二来也爬不走。但它似乎点也不喜欢这地方,天天在里面呜呜地哭,这货生来跟河蚌没有半点差别,惟与生俱来技能就是会哭。容尘子当着弟子、香客面不好哄她,心神却全被扰乱。偶尔讲经论道至中途,竟自忘下句。
叶甜反正也是闲着,便替容尘子换个手,在他有事时候就陪河蚌玩耍。
如果说以前叶甜对这个河蚌是没有好感,那现在她对这个河蚌简直就是恨之入骨。她从不知道只河蚌可以无聊到这种程度——它每天就在地上爬过来爬过去,片刻不消停。更可怕是它那个壳似乎是痒得慌,不是夹这个就是夹那个。而且她夹东西有技巧——不管什材质东西,它似乎永远都知道怎夹容易夹坏。
夜里,容尘子打完坐,
叶甜有心骂它顿,它又听不懂,有心打她吧,又怕把她壳打坏,直气得七窍生烟。
容尘子给她安排得很细,个时辰喂次水,每次喂小碗。喂之前先化清浊符,加两勺糖。就这频率她还经常四处找水源,不留神就想爬走。
叶甜从没带过孩子,但每天光看这个河蚌,她也真是太累!河蚌如今已长成巴掌大,但叶甜仍怕踩着她,每日跟看三岁小孩样看护着她。叶甜发誓自己连给二师兄看练丹炉都没有这费神过。中午午睡时间都全部牺牲掉。
可河蚌还是不开心,她稍不注意,这个破河蚌就会往门口爬。
还是清玄看着师姑师娘头疼,这才想着个法子——给她个又经得住夹,又新奇玩具,估计能安静些。他与诸师弟商量许久,最后清虚观诸弟子拿出看家本事,用芦苇和茅草编许多蚱蜢、公鸡、蟋蟀等等。河蚌果然喜欢得不得,清素又领着师弟折堆小猪、小兔什,让她天到晚都有东西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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