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观!”河蚌呜咽着喊,坛上容尘子只是参拜五方,头也未回,仿佛同她并不相识。
玉骨扯着河蚌袖角,低声哄道:“小姐,们先走
她欢呼声,张着双臂就往前扑,“知观!”
那时候正值上表时节,容尘子持圭掐诀准备开坛,突然转头往人群这边望来。庄少衾和叶甜也知道不好,虽然当时人群熙攘,但河蚌身嫩黄色太过大眼,三人几乎眼瞧见。
叶甜自然吃惊不小,“这……走时还乖乖待在观里,如何跑这儿来?”
河蚌拼命往前面挤,她没有壳时候十分滑溜,不多时已经挤出人群。人群里阵骚动,自然就有官兵上前阻拦。但见她生得美貌异常,倒也没动粗,只是吼句:“退后,不得喧哗!”
河蚌见到容尘子,顿时就委屈得不得,“知观!呜呜呜,老头不给吃,还骂人家……呜呜呜呜……”
世上最遥远距离,不是生于死距离,不是天各方,而是就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爱你。
国醮宫庙,河蚌是不知道地方,但玉骨毕竟在世间生活十多年,不知道路之少她知道问。两人就这路问路走,刨去中途河蚌停下来吃吃喝喝时间、加上玉骨问明方向河蚌水遁时间,共走六天。
六天之后,玉骨再问路,发现河蚌遁过头,二人又往回走三天。
九天之后,目地。周围人山人海,有披甲带刀侍卫,有受邀前来参加国醮高士,也有前来凑热闹百姓。
河蚌在附近转转,破天荒没有找吃。天气炎热,玉骨给她撑伞,还买冰水。因为圣驾亲临,宫庙守卫森严,即使前来观礼人群,也只能远远观望。
天气炎热,她本就挤得身是汗,这会儿哭起来着实可怜。容尘子顿时心思全乱,连御椅上皇帝都察觉到什,“发生何事?”
他身边庄少衾赶忙答话:“无事。有民女喧哗生事,贫道前往查看。”
他快步走下御阶,不停地示意容尘子开坛。
容尘子望向人群里河蚌,她还哭闹不休,周围兵士正持刀驱赶。容尘子生怕那利器伤她,幸好庄少衾已经快步赶到。容尘子敛神开坛,大河蚌见他不过抱自己,顿时哭得更伤心。
帝王在侧,庄少衾也不敢和她多说,只低声叮嘱玉骨,“城南有座通源客馆,先带她过去,报名号,会有人妥善安置你们,余事晚间过来细谈。”
河蚌带着玉骨挤过去,悄无声息就吸引许多目光,自然也有许多登徒子想上来揩点油。对于流氓这东西,玉骨还是懂得,“主……”考虑主人这个称呼于人前有点奇怪,她果断改口,“小姐,小心别让他们蹭到!”
河蚌还大大咧咧,“为啥?”
正说话间,就有人往她胳膊上使劲蹭把,河蚌没被人揩过油,正疑惑不解,突然又只手伸过来准备摸她!她公然开水纹护体,旁边玉骨这才来得及解释,“就是男人看见漂亮女人想……”
河蚌听,索性撤水纹,路挤过去。玉骨拉她不住,不多时二人也挤到前面。两个人俱都香汗淋漓,河蚌喝口冰水,抬头就见容尘子头戴九玉云冠,身着鱼鬛仙衣,腰系飘风宝带,足登步云仙鞋,气势凛然,令人不敢直视。
可河蚌却敢直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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