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少衾立刻动用关系在城中找整整圈,最后看见那个河蚌是个烤羊肉串摊主。
这事两个人谁也不敢告诉容尘子,叶甜催着庄少衾再去找,庄少衾也是十分无奈,“她个水遁缩地成寸,顷刻千里,就说动用所有人去找也难有消息。当务之急是,这事千万别让师兄知道,让他安心主持国醮才是要事。”
而第二天,国都也出事,几个男人手掌起初是长水痘,不过两刻工夫竟然开始浮肿,随后整个手肿得透亮。其中也不乏富贵人家,请遍国都名医,竟没人能开出个方子。
庄少衾闻知,疑心是疫情,然而将十几个病患集中到块,发现患病全是男人,且患处全都在手,只是左手右手不尽相同。病虽古怪,却全然不见传染扩散。庄少衾以符水试探,也不见反应。只是到当日下午,十几个人手上皮肤都开始脱落,里面流出清水,隐隐可见泡得发白筋肉。
终过多番盘问,终于有人支支吾吾地抖出件无耻事来,“……事到如今,小也再不敢欺瞒国师。昨日国醮时,小人见黄衣姑娘貌美非常,时鬼迷心窍,就忍不住摸把……小人发誓只是摸把。当时只觉得手痒,回家就开始发病……”
吧。天气热,这里人太多。”
河蚌大大眼睛里盛满水光,庄少衾吩咐左右兵士,“圣坛面前不可无礼,送出去便可。”
兵士躬身行礼,倒也没有推搡,路将她们带出人群。容尘子继续法事,只在庄少衾回返时候望他眼,庄少衾略略点点头,示意放心。
可实际上容尘子个下午也没能放心,他强撑到傍晚法事结束,结果圣上又要与他讨论道法。他心乱如麻,哪有什心思论道?
庄少衾自然也看出来,但这时候他顾虑又不样。趁着宽衣时间,他得以接近容尘子,“师兄,这时候您不能去,也去不。只能晚间让师妹去趟。不论发生什事,她既然好好地到这里,您也就不必担心。如今朝中局势瞬息万变,这本是光耀清虚观大好时机,可旦您出去私会她事被有心人传到圣上耳朵里,只怕适得其反。”
他这招,其余人也尽皆招来。庄少衾又好气又好笑,也不愿再管他们,只书二字上报皇帝——神谴!
河蚌失踪第三天,容尘子就知道——他始终放心不下,趁叶甜谎称同河蚌在起时候要求以传音符同河蚌对话。
庄少衾也没奢望能瞒得几时,他只是担心容尘子得知河蚌走失,再无心醮事。不料得知这事,容尘子却未有他想象中
容尘子如何不明白此间道理,只是他实在不能心安。庄少衾也只得好言相劝,“她毕竟是得道大妖,师兄您不必忧虑过甚。通源客馆有人,自会好生照应她,况且晚间师妹若去,您就更不必担心。”
容尘子叹口气,“必须速去,她性子贪玩,只怕不会乖乖去客馆。”
庄少衾自然应承,“师兄先去面圣吧,这就找师妹去。”
容尘子同圣上直谈到入夜时分,庄少衾自然需要陪伴左右,而叶甜却去未回。容尘子心若油煎,还好有庄少衾顶着,倒也没露心不在焉之态。
而子时过半,叶甜匆匆返回,先去找庄少衾,“她根本就没去过通源客馆。”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