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少衾语带沉吟:“嗯,圣上慕道,宫中修道之士甚多。”
河蚌觉着容尘子体温略有下降,忙将他扶起来,庄少衾将他扛回卧房。待安顿下来,河蚌方道:“只须将此事禀报皇上,不懂就坦白承认不懂吧。”
庄少衾头雾水,但只要能救容尘子,他必须尝试,“好。”
两日后,庄少衾回到皇宫,将此事禀明圣上。圣上屡求解决之策,他只得实言相告,惹得圣心不悦。第三日,有方士向皇上献策,称自己有办法调和皇陵邪气,但需取五百童男童女,进行血祭。
庄少衾闻言,心中震惊无比,宫中有数名道士也竭力劝阻。但无
庄少衾眼中惊疑渐渐淡去,竟然露分喜色,“好主意。至少圣上……只怕会……”
河蚌毫不犹豫道:“会死。上次见面观他气虚血弱,以容尘子修为被取碗心头血也几乎丧命,何况他。”
庄少衾站起身来,“他死就死吧,为师兄,也顾不那多。”
河蚌手握住他肩头,展臂将他压得复又坐下来,“难道你还想直接扑到他,在他胸口挖个洞取血不成?”
庄少衾凝眸,“所以?”
定知道皇陵机关玄机,他故意安排们在最后时刻进入陵寝,多半是打着让们和鸣蛇同归于尽主意。但是必须回去,因为必须有个人在他身边,确保道门安然无恙。只有们自身安全,才能更多更好地为百姓做事。”
河蚌挑挑眉,倒也没有反驳,“你知道所有方士开给知观药,为何全部毫无起色吗?”
庄少衾终于不解,“为何?”
河蚌抬头,月光坠入眼眸,波光粼粼,“因为根本没有喂他喝药。”
庄少衾目光锋利如刀,“继续说。”
河蚌在他肩头手缓缓用力,“告诉他,皇陵龙气融化鸣蛇元神,虽然它灵气足以将国运延长五十年,但因其邪气亦化于龙气之中,吾朝从此以后,必将主德不昌。”
庄少衾不解,“此乃实情,但如实禀告……他必令等想法化解。与取其心头血有何关联?”
河蚌收回手,环住容尘子腰,“如何化解龙气中邪气?”
庄少衾苦思良久,“邪气混进龙气之中,无法释尽龙气,岂可根除邪气?”
河蚌点头道:“上次皇陵之事定是有人献策于皇帝,怂恿而成。宫中有不少高人方士吧?”
“知观元神是被龙气所伤,所有补充进体内灵气都会被龙气吞噬,灵气越充盈,他魂魄只会越衰弱。抽干他体内所有灵气。”
庄少衾焦急担忧之色溢于言表,“难怪,竟感觉不到师兄体内灵力流转,但是没有灵气支撑,他身体只会越来越衰弱,如果找不到解决办法,很快他身体就会死去。”
“当年淳于临妖劫迫在眉睫,知观碗心头血将之无限后延。是因为神之血脉中和妖气,令天道不能察觉。而今知观元神被龙气所伤,他待在体内即使再如何将养也断难复原。当今圣上虽非明主,然也是天道选定君主,若能取他碗心头血……”
庄少衾面色大变,“你是说……”
河蚌直视他,“如今知观体内没有任何灵气,已经完全可以容纳龙血。当龙血在他体内流动,龙气便能为他所用,于是不但不会对他造成伤害,反而会令他得益无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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