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哪样啊?”岑卯不解地问:“你是说你把当炮友那段时间吗?”
谢争眉间轻动,好像不耐烦,又好像在蓄谋生气。岑卯微愣,被谢争慢慢压倒在沙发上。谢争舌尖擦过他泛红耳尖,岑卯抖下。
谢争在他耳边问:“你每次被人上过之后,都是这样吗?”
岑卯微微疑惑,只好再申明次:“只被你上过啊。”
他耳下软肉被谢争泄愤似咬下,仍然不知道谢争在问什。岑卯从来不肯承认自己脑子很笨,此刻却有些迷茫着急。
两分钟后,岑卯踩着拖鞋,穿着缀满白色兔子长袖家居服敲开谢争家门。
他心头惴惴,好在谢争没有把他拦在门外,表情平淡地让他进来。岑卯打量着眼前和自己格局模样公寓,总觉得好像跟原来印象中谢争家不大样。
谢争给他端杯柠檬水,看他会儿,又问,你要做什。
岑卯脑子飞快地动着,嘴唇被清香澄澈液体沾湿,变得愈发红。
“洗过澡。”他想想说:“你不需要吗?”
这次轮到石教授说不出话。
谢争感谢石教授配合,约定明天出结果时间,拉着岑卯离开。
岑卯这天在ICPO没有别事要做,就先回家。谢争说还有工作,没有说几点下班。岑卯心想两人也只是炮友关系,谢争实在没有义务跟他汇报行程,就个人回去。
岑卯个人去买菜,回公寓做饭。他忽然想到谢争昨天说住在自己楼下,离上班地方很近,就有些恍惚。
他应该早点想到,自己最开始租这栋公寓就是调来中心局时候。公寓离中心局大楼只要步行十分钟,而且租金也不是很贵。之前他收入来源直不稳定,也很少跟岑辛开口要钱。这间公寓是他住过最久地方。
“以前你在中心局工作时候,也经常跟做爱。”谢争手伸进岑卯衣服里,温习似,抚摸他身体上好像还有余温淤痕:“是每次被操完就跑不动吗?”
岑卯有种微妙眩晕感,下意识地挺腰贴近谢争,勃起部分挨着谢争腰反复摩
谢争没有答,过会儿,问:“今天在火场,为什没去追那个人?”
“又不是警察。”岑卯把这个答案重复遍,发现自己又在下意识撒谎。
谢争默默看他,岑卯只好说:“跑不动。”
他在谢争目光下缓缓向他靠近,自己去解家居服扣子,好像只要让身体,bao露出来,就会更有勇气。
“以前也是这样吗?”谢争任他靠过来,岑卯细瘦腿在他两腿之间不轻不重地蹭着,而谢争还穿着工作时衣服。
也是跟谢争在起之后,他才发现自己原来很喜欢有个固定房间,可以慢慢在里面放满自己喜欢东西。
后来心变得贪,就想把喜欢人也想方设法地偷回家。岑卯记得自己是成功,但没能享受太久,就不得不为自己贪心付出代价。
岑卯炖好汤,给谢争发消息问他回来没有。谢争没有回,岑卯在餐厅走来走去,看着猫头鹰时钟指向9点钟,拨通谢争号码。
谢争接起来,问他要做什,岑卯问他吃饭没有,他炖汤。
谢争安静片刻,说吃过。岑卯想下,问他是不是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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