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还要上班,今晚不会插进去。”谢争嘴唇上沾着岑卯口中晶亮唾液,蹭在他斑驳锁骨上,语气还很温柔:“你帮弄出来吧。”
岑卯缓会儿,说好,爬起身按着谢争在沙发上躺下,然后很自然地趴到谢争胸口,轻轻吻他嘴唇。
谢争看岑卯在他身上很慢地往下爬,柔软腰身像是没有骨头,只是团供人*乐艳肉。可偏偏脊柱又挺得很直,背上线条撑起宽大衣服,领口中露出雪白胸口。
岑卯舌尖在谢争龟头上灵巧地擦过去,像是要舔掉铃口溢出透明液体,却又只会招惹出更多湿。他用嫣红嘴唇包住牙齿,脖子弯出好看弧度,让谢争阴茎近乎笔直地捅进自己喉咙。
谢争喘息着,看岑
“那医生说什?”
“他说,不会怀孕。”岑卯湿漉漉地喘息着:“发情期时候生殖腔打开也没关系,不会怀孕。”
“你没告诉他,你不在发情期时候,也会被人操开吗?”
谢争手指逗弄着岑卯颜色很浅柱头,很慢地打圈,逼那器官和主人样流泪,欲求不满地怨恨身上人。
“没有。”岑卯终于被逼出哭音:“第次跟你上过床之后,就没有发情期。”
擦,在涣散注意力中努力回答:“也不全是吧……你昨晚做得太狠。”
谢争想,岑卯又在骗人。可是他意识不到自己习惯性隐瞒和掩盖,又或者,岑卯本人确就是这以为。
“那为什还要做?”谢争阴茎已经勃起,在西裤里不大舒服地顶着。岑卯好心地帮他解开裤链,拉下内裤边,伸手抚摸柱体顶端显得可怕龟头。
“想跟你做。”岑卯诚实地说:“你弄疼也没关系。”
谢争发狠似,用力往他身上顶下。岑卯轻叫声,感觉到身后穴口正缓缓涌出潮湿液体。
他抱紧谢争脖子,脸上和身下都漫出细小潮,好像希望用身体里所有水分淹没谢争,让他被蛊惑,然后原谅自己。
“不想告诉你,怕以后你就不会留下来陪。”岑卯哭得很可怜似:“错,不会再骗你。”
谢争没有讲话,在岑卯阴茎上撸动手更用力。岑卯觉得疼,刚想叫出声,嘴巴就被狠狠地吻住。
岑卯陷入微妙窒息,眼前阵泛白,身下性器吐出浊白且稀薄液体,喷在谢争黑色西裤上。
谢争吻还没有停止,岑卯起伏胸口在这个绵长吻中渐渐平稳下去,像是把呼吸都交给对方,不想再多用点力气,也不必再做过多思考。
岑卯好像从来没有发现,性爱会让他这具过度特别身体格外虚弱。岑卯习惯身体特殊性,因此觉得切都很自然,也不会给自己带来危险。
岑卯主动地扒下裤子,拉着谢争火热柱身去蹭自己还在泛红穴口。而谢争没有动,托在他脑后手渐渐绷紧。
“岑辛不是给你找医生吗?”谢争迟迟不肯插入他,只是轻轻抚摸岑卯充血阴茎,耐心地问:“医生没有提醒过你吗?”
“医生没说不能做。”岑卯有些着急似,小口喘息着把后穴往上抬,好像在讨谢争关注。
可谢争还是不紧不慢地撸动着他阴茎,细碎地闻着他脖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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