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岑卯再也不用担心无法通过下次考试。
谢争不想结束这个吻,却又等不及想让岑卯知道。
“岑卯。”他说:“们不可能只做爱。”
岑卯头伏在他肩颈上,侧过头来,想看他眼睛。
“你要学会告诉你想要,知道吗?”谢争帮他抬头,让他看到自己:
“你想让做你什人?”
卯努力又迷恋地上下吞吐自己肉器,他吞得很深,好像在用这种贪婪证明什,谢争几乎能看到自己阴茎捅进他喉咙里时,那道雪白脖颈上被微微顶起龟头形状。
而岑卯完全不会觉得不舒服,就像他在床上每次要求谢争在自己身体上留下痕迹。谢争想,岑卯并不是在要疼,只想要些漂亮与爱有关装饰品。
这具身体身经百战,无数次鲜血淋漓,被子弹穿透或被刀尖切开,却完美无瑕得没有道疤。
但却可以留下谢争吻痕,在被谢争干整晚后起不床,被谢争灌满次生殖腔,就再也不会发情。
就算这样,岑卯却还以为自己可以被谢争只当做性伴侣,而非别什。似乎切都不是因为谢争爱他,而是他这具怪胎身体留住谢争。而岑卯认为自己没有资格跟谢争索要补偿,因为他骗人。
岑卯身体还在发抖,张张过分鲜红嘴唇,却什也没有说出口。
他闭上眼,凑上来吻住谢争嘴唇。
太难。岑卯想。但为谢争,他可以慢慢学。
谢争和这个世界上任何个天才都不样,他对岑卯有十足十耐心。
他会教会他用这个唯且真实身份生活,工作,做爱,然后爱人。
岑卯确实不太聪明,谢争想。
“岑卯。”谢争身后,按住身下那朵云,让他抽搐喉卡住自己开始喷射柱头,问他:“这是你给炮友服务吗?”
岑卯抬起头看他,眼里全是湿淋淋泪,谢争阴茎动下,那些泪水就都抖落下来。他含不住,粗大阴茎挨着他嘴唇弹出来,溅落白色液体喷在他口腔和脸上。岑卯剧烈地咳嗽着,口水或是别什沾湿胸口。
谢争终于不再舍得,把像是被浸透岑卯抱进自己怀里,吻他被操得烂熟嘴。他抚摸他被汗水浸湿柔软鬓发,又摸向他轻颤背脊。
段段骨节,都坚硬地挺着,像是固守,又像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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