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卯不知少年在抱怨什,只感受到种从未体验过、仿如新生酥热。这种热和他每次发情或被激怒时撕裂似灼烧不同,带种焦糖般甜与黏,或者更像他在东南亚买过熟透石榴,沾着雨林泥土与水珠,明明是肮脏,却充满诱人甜肉香。
他脑中被这样黏腻热充满,身下也不知不觉地流出大量丰沛汁水,岑卯并不知道这是什,只觉得这是为少年流出来,不能浪费到别地方,就用渗着水后穴靠近少年顶起来器官,想让他接住,就像接住掉下来岑卯样。
“小九。”岑卯乱七八糟地舔少年露出来喉结,好像因为自己光着身子、对方却如此吝啬而不大高兴,因此催促他:
“弄弄啊。”
少年喉结在岑卯舌尖上滑动
岑卯睁着渐渐清明湿透眼,看见少年脸,而他因为种全然陌生感觉,已经不知道该对这个人说什,做什。
少年盯着他眼睛缓缓眯起,身体轻微地动,像是要往后撤去。
岑卯求生似,过于迅猛地缠住少年肩背,把整个半赤裸身体都塞进少年怀里,像是只要离开点,就活不下去似。
“哪里都可以……”岑卯下意识说,隐隐明白,却又不太明白少年要做什:
“只要你留下来。”
音。
他不知自己身在何处,又或是已经进入幻觉。现实中岑卯已经杀死少年,而这个岑卯却沉进冰凉海,所有火焰都被暗涌熄灭,他不再觉得疼,只有无边、难以形容舒适。
这是岑卯从未感受过舒适。他像被天雷辟中燃烧焦骨,被片深海接住。
朦朦胧胧中,他察觉到少年咬住自己后颈犬齿慢慢松开,换成细碎,难耐,甚至躁动吻。
“不能标记吗?”
被他抱紧少年似乎沉默,岑卯感觉到自己紧贴对方下身有渐渐凸起坚硬。那是他也有器官,而少年年纪虽然明显比他小,那里隆起尺寸却很惊人。
岑卯感觉到对方没有挣开他动作,手腕上松,破烂床单绳扔到地上。少年架起他腰,把他两腿分开缠到自己胯上。岑卯觉得这个姿势非常舒服,两条腿忍不住缠得更紧些,换来少年声不耐似喘息。
岑卯把脸埋在少年肩窝里,贪婪地呼吸着对方身上青涩好闻气味。少年像是把他带到卧室,又停下来,很快,岑卯感觉到自己被按在不算大沙发上。
“你要带人回家,家里就这样吗?”
少年已经丢掉岑卯身上欲遮还掩浴巾,露出被汗水和其他液体弄湿漉漉身柔白。那是几个小时前被家不算高级酒吧里所有人垂涎肉体,如今却在他手掌下被任意搓揉,留下不堪痕迹。
少年轻声问,而岑卯只觉得迷惑。
标记。岑卯恍惚地想这个词,陈医生说,他身体不能被标记,也不能孕育孩子。他只是有Omega信息素而已,却并不具备个Omega伴侣功能。
他不知自己有没有摇头,只听见少年说:“……算。”
少年似乎不再在意这些事,拢住岑卯腰肢手臂使些力气,把他仍在轻轻颤抖身体贴上自己滚烫胸膛,问他:
“你要在这里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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