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对所有Alpha来说都像是不必学事,岑卯因为少年无师自通而焦急羞愧。他已经不知道该怎办,好像怀着雄心壮志来做家教、却被学生带着走最后骗到床上插入失职老师。他只能用嗓子里溢出细碎声音申辩,想告诉对方慢点,是有点疼。
而少年似乎真听到他并非语言要求,稍稍停下来,喘息着问:“真疼?”
岑卯眼泪已经流到对方脖子上,而岑卯本人却没有察觉似,胸膛里响起抽泣声音:“没关系,你进来吧。”
少年握在他腰上手更紧。岑卯被吓到似,倒吸口气,本就紧致不堪肉穴缩得更厉害。少年狠狠喘息,不再等,口气顶到Omega身体最深位置。
岑卯绝望似叫声,感觉到Alpha缓缓开始抽插。他没被任何人使用过巢穴开始随着侵入肉器动作而颤动,粘膜泌出腥甜而神秘液体,都是这具身体从未被发现过功能。
,岑卯本能似扒他碍事长裤,少年声音就更沙哑:
“没做过。”少年冷得厉害,却又烫得过分:“你要怎做?”
岑卯微微意识到,少年只是个刚分化Alpha,还是个学生,而少年所有僵硬瞬间变成个年轻Alpha珍贵自尊心。岑卯想到自己已经是24岁社会人士,理应负起更多责任。
尽管他无知远比对方更甚,仍有腔干烈蛮勇。岑卯捧着胸中为少年而微微燃烧热,在他身上稍稍跪起来,拉下少年内裤,在对方灼灼目光下,掏出那根勃起滚烫肉器。
少年阴茎像是被压抑太久,在他掌心不轻地弹下,顶端粘液沾到他掌心,岑卯赤手握过刀刃,此刻却像是被烫到,往后缩,看这根比自己粗大太多肉器直立起来。又微微喘息着,鼓起勇气去摸狰狞龟头。
岑卯被插得越来越热,也不能判断对方进出速度,朦胧中觉得自己已经被压着躺平在Alpha身下,Alpha唇与犬牙在他胸前颈上各种地方小心地啃噬着,像食肉动物幼崽认真对待自己第次捕猎食物。
而那根在岑卯身体里捅撞肉器却没那细致,岑卯想,少年也不全是理智,起码他插进来时候,还是莽撞而年轻。
岑卯被少年不成
“你怎这大啊……”岑卯下意识感叹,并没有意识到,少年耳中这句话就像具熟练、娇嗔夸赞。
岑卯为难地半握着那根器官,就没看到少年暗下去眼神。而那双宽大修长、骨节尚带着青涩手已经箍他腰,力气不轻,细软腰肉被按出凹陷。
“再大你不也能吃得下吗?”少年逼近他脸,抬着他腰,不像在用力气,只是岑卯自己靠过来,用湿淋淋洞口往那根他看来很喜欢肉根上套下去。
岑卯有瞬间屏息,少年没有留什情面,而龟头在进入穴口后就生生卡住。他感觉到疼,却也已经习惯疼痛,所以并不能发出什声音。只是这种疼痛对他来说太陌生,让他觉得害怕,不得不抱紧少年脖子,像要求点保护,或是别什。
“怎这紧啊?”少年像是报复似说,硕大龟头顶在他肉穴里,开始很慢地往里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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