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好几天应筵都没有联系他,当葡萄酒讲师不单要授课,还得深入全国各地解酒市场,指不定哪天打开邮箱发现封国际相关比赛邀请函,然后又忙不迭收拾行李飞去国外当评委。
他身子太难勾起应筵几分念想。
岑谙在大学主修精算,也没闲到哪里去,这个专业课程多作业多,晚上他还要抽空赶去俱乐部打杂,基本每天忙活到凌晨之后才能下班回宿舍。
这天下课骑车去俱乐部途中正好有电话进来,岑谙捏紧刹车靠边停下,摸出振动手机接听来电。
另端正处二次分化前期alpha少年声音略沉,声线介于成熟与稚嫩间:“哥,你明天回家吃饭不?”
通俗点说,他这个人在应筵眼中,远不到需要珍惜地步。
水声骤停,乌林晚抬起脸,抽片洗脸巾擦净满脸水:“进屋。”
“行,”岑谙又把盆子端到水龙头下,“你上床吧,等下来关灯。他俩今晚不回来吧?”
“不回,晖哥外面野去,小二回家睡。”乌林晚拍着精华水进里屋,岑谙转头看眼,忘提醒他脖子上项圈还未摘下。
明天没课,岑谙关灯上床后没急着睡觉,挨住床头点开购物软件。
抱上睡衣和毛巾去洗澡,洗完出来戳盥洗台前搓好久内裤。
阳台门被人从室内推开发出轻响,岑谙默不作声将沾满洗衣液泡沫内裤摁进水里,端起整盆衣物放上台面,给乌林晚让出水龙头:“播完?”
盥洗台上净是瓶瓶罐罐,乌林晚抹着卸妆油,说:“那大哥不断给刷礼物,腰都要扭断,再不下播估计明天不用起来。”
“谁啊。”岑谙问。
乌林晚蛮不在乎:“不认识,反正肯给刷礼物都是好哥哥。”
岑谙描摹着车把套上纹路,随口扯句谎话:“周末得赶个作业。”
“明天生日啊哥!”alpha嚷道,“你去年就没回来,发句冷冰冰祝福算什!”
岑谙伏在车头,腾出来手隔绝开满大街鸣笛对另只耳朵摧残:“今
专门为omega设计抑制项圈有优劣之分,质量自然与价格挂钩。
岑谙回想着乌林晚脖子上挂着枚银色铃铛定制项圈,那是个粉丝送给他高级货,在此之前乌林晚戴也不过是最劣质产品。
按乌林晚话来说,omega戴项圈是为保护腺体,而beta戴项圈,纯粹是为取悦。
周遭漆黑,岑谙盯会儿手机便双目酸涩,他打个呵欠,暗忖上个月通宵赶论文作业也没那容易困。
临睡前岑谙下单个反馈良好平价项圈,摁熄屏幕,仅片刻就潜入深梦。
岑谙捞出裤脚搓洗,乐道:“看你直播间观看人数今晚都破万。”
“甜心omega嘛,谁不喜欢。”乌林晚拧开水龙头,俯身捧起水往脸上泼,声音被水流稀释些,“这种擦边直播,身份换成普普通通beta,恐怕就没那多人看。”
岑谙搓衣服动作慢下来。
有些事确实没那难理解。
相拥时应筵从不吻他,做爱时从不顾虑他疼痛与否,事后从不留他过夜,也许只是因为他是个普普通通beta,可以用来暂缓生理需求,却永远无法发生信息素感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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