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不起上次被应筵这样拥抱是什时候。
也许不是因为他忘性大,而是压根就没这回事,很多次应筵从背后进入他,每当撞得狠,应筵胸膛贴上来,他都以为这个不爱牵手和接吻alpha要拥抱他。
然而每次都会落空。
可此刻,应筵双臂夹着他腰身,洗发水清香湿
“放吧,”应筵倚在门框上,“哪来蜂蜜?”
“就对面那个餐厅送,上次新开业你带去过。”岑谙将柠檬片投进杯底,“回来后给你放冰箱里。”
“哦,是。”应筵回身朝卧室去,“先洗个澡。”
岑谙搅拌蜂蜜水动作慢下来,最后轻轻放下杯子。
十来分钟后浴室门开,应筵冲掉身酒味儿出来,头发吹成半干状态。
进屋后应筵就靠坐到沙发上,连外衣都懒得脱掉。
今晚他确实没控制量喝多,但也确实没到岑谙口中所说那个点——其实差不多,如果不是季青森中途被他家那口子接走话。
季青森走后,其他人想续摊,应筵没参与,在酒店楼下就跟大家分开。
手机在兜里响声,应筵掏出来,看清季青森头像后红点,困乏登时跑半。
季青森发来个图片,是那枚被他塞在婴儿爬爬服里满绿平安扣,后面跟句语音:“还悄摸给家宝宝藏惊喜呢?”
是什缘由?
也跟那个抑制项圈有关吗?
今晚在帕尔纳酒店小聚人群中有没有季青森?
“红灯,岑谙,”应筵突然在后排低斥,“刹车!”
岑谙狠狠刹停车子。
从厨房飘出来香气格外勾人,应筵胃部整晚受酒精侵袭,很难不被这股源自食物香气吸引,他信步过去,果不其然见着岑谙依旧窝在厨房里忙碌。
“又弄什?”应筵问。
“煮碗面,你饿话可以垫垫肚子,没胃口就先给你放锅里热着。”岑谙将面条从锅里捞上来盛碗里,“要吃吗?”
没听见回应,岑谙正想扭头看,堵温墙蓦然贴上他后背,害他险些抓不稳手中碗。
“应老师?”岑谙强装镇定道。
就像寻到片效果奇佳解酒药,应筵把手机放在耳边将这句只有四秒钟语音反复听几遍,然后才克制地用文字回复:寓意好啊,别想着退回来。
季青森依旧回语音:“想多吧,这是替宝宝谢你来,下次——诶,来!”
话尾处应筵清晰地听见电话另端个男人用亲昵称呼叫唤季青森声音,他没再等待或是猜测季青森“下次”,编辑几个字发过去:早点休息。
注意力从聊天界面转移,应筵才留意到厨房叮叮当当动静,他走过去,看着岑谙从橱柜里拿出只玻璃杯:“在搞什?”
“弄蜂蜜水,解酒用,看你好像有点头疼。”岑谙忙活着又翻出包柠檬片,“要放柠檬吗?”
“你怎回事?”应筵不虞道。
掌心冷汗蹭到方向盘上,岑谙心有余悸:“对不起。”
岑谙,专心开车。
到公寓时岑谙手心薄汗已经干透,只是双手分外冰凉,仿佛充盈满车厢暖风对他来说无济于事。
乘电梯过程中应筵不时用指节轻刮眉心,岑谙看在眼里,想问句什,最终还是抿紧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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