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利店门前灌半瓶矿泉水。
此时嘴里微涩味道。
其实于岑谙而言都样。
他麻木地下咽,分神地思考,如果向应筵提出分手,算不算是给自己件礼物?
这次岑谙没有提及句留下话,结束后拿手背抹把嘴角就捡起裤子穿好,才刚直起身,应筵把将他扯回床上:“刚才有没有掐疼你?”
怀里beta从身形到相貌都契合他自读书时代至今每个荒唐梦中遐想,屡屡把眼前这人当成不敢念出全名谁谁,应筵都难把控自己占有力道。
岑谙上半身还裹着件单衣,下身裤子早被扒掉扔在卧室地板上,他大半张脸埋进枕头,应筵手扣着他后颈,于是他连拧过头来都感觉困难:“应老师,疼。”
破碎呜咽成助兴曲调,应筵非但没温柔分,还用力朝岑谙耸起臀部扇巴掌,感受着岑谙吃痛瞬肌肉紧绷。
上次在这张床上承受过隐秘痛感再度回归岑谙身体,丝丝密密地扎着他腹部内里每块组织,让他近乎忽略应筵施加给他每分力度。
他开始生悔今晚为什要来这里,多陪岑颂会,放慢速度把蛋糕吃完多好,再不济跟着乌林晚回宿舍多好,偏偏他做最违心选择,以难堪姿态为这个同样难堪日子收尾。
漉漉地包围他,应筵卸力将下巴搭在他肩上:“做那多,不嫌累?”
难以分辨捧着汤面手掌和被应筵严丝合缝紧贴后背哪个更热,岑谙只觉自己整个人都在灼烧,仿佛自己才是喝醉那个:“没什事。”
“把碗放下。”
“啊?”
“让你先放下,”应筵说,“省得等下打翻。”
当然不是指泛红臀部和腰侧,而是白天岑谙提过嘴脖子上掐痕,他也不知应筵何来癖好,做时候总爱扣着他后颈将他脸往枕头里按,直至他叫不出声儿来才算好。
岑谙无暇顾及这是不是应筵酒后不寻常关切,他僵着动作让应筵检查,半晌扶着后颈坐直:“不疼,
“应老师……”岑谙忍不住出声恳求,疼得声音都在颤,“真不行,……帮你吹出来好吗?”
兴许是意识到他真没有任何进行下去欲望,应筵有些意兴阑珊地放开他,往床头靠,扣着岑谙脑袋往下压,语调较刚才冷几度:“你最近怎老抗拒这事儿,外面有人?”
岑谙顿时像被抽个大耳刮子。
他支着床,另只手捂着腹部,垂眼在应筵腿间缓缓伏下身,声音轻如薄雪落地:“这几天学校事情多,有点累。”
今夜九点冷风中块奶油蛋糕。
岑谙边想着“能拿稳”边听话地搁下碗,几乎是在碗底碰上烹饪台瞬间,应筵手就探入他上衣里,在他胸前狠掐把。
岑谙当即疼得叫出来,往后躲避动作却更像偎进alpha怀中索要。
“之前没这敏感啊,”应筵手掌下移覆上岑谙腹部,“你最近是不是长肉?”
“不知道……”岑谙没留意这个现象,也判断不出应筵这是嫌弃还是单纯言语逗弄,他笨拙地找着能回应话,“应老师,面放久会凉。”
“先放锅里热着。”应筵说归说,行动上倒是没给岑谙分心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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