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岑谙只想触碰下这个位置,当他将掌心轻轻覆上去感知到这片皮肤底下自alpha腺体散发异常温度,他又想,应筵此刻信息素会附着在他身上吗?
应筵对岑谙向来都是下重手,岑谙没按住应筵伸进自己衣服里手,后果就是被拧得又酸又疼,他碍着在室外,把痛呼咽回嗓子眼儿:“还在外面……”
侍应生裤子是西装面料,穿在瘦人身上很有垂感,应筵挑开岑谙腰间纽扣,毫不费力把他裤子剥下来:“怕什。”
车厢用作亲热场地实在是太逼仄。
岑谙拼命夹紧腿,明知抵抗不alpha力气也还是抓住应筵手腕:“待会儿他们下夜班会经过。”
“谁敢没事儿趴老板车窗上偷看?”应筵干脆托抱起岑谙,使劲儿调换两人位置让岑谙坐在他腿上,“把指套拿过来。”
什,只感到车身沉,车门甩上擦起股风刮过他耳畔。
他受惊回头,下刻应筵扳过他肩膀把他按倒在座椅上,脸埋进他肩窝处轻呼出口气,胳膊也箍紧他腰身:“太好骗你。”
岑谙没想到应筵会来这招,更想不到应筵会对他做出这种黏人动作。
在他认知里,拥有优质基因alpha是强势而倨傲,他们不屑在所有人面前袒露脆弱面,而打破这个规则,大概只能是被alpha标记过、他所认定能无条件信任omega。
过往日子里岑谙见识过太多次应筵易感期时,bao躁和低沉,也逐渐认清自己永远不能成为那个被应筵认定人,他或许能对应筵倾注于自己身上感情额度抱有期待,但他不得不屈服于基因所带来事实。
岑谙还企图负隅顽抗:“帮你吹出来好吗?”
“都多少天不让进?这回不许躲。”应筵往岑谙屁股上甩掌,“快点。”
被赏过巴掌地方火辣辣疼,岑谙攥着应筵衣襟半晌,到底是没拗过,拧身从前面扶手箱摸来个润滑指套,磨磨蹭蹭地捋上应筵手指,任由对方粗,bao地帮他扩开。
车后排能施展开空间就那点,尽管应筵做起这事儿来还是股狠劲,但对于岑谙来说今晚相比平日已经温柔很多。
虽然身处寒冬,岑谙却像深陷火海,他伏在应筵肩上轻喘,衬衫被后背渗出汗打湿片,屁股底下也是湿,他热得不行,无意识地扯掉自己领结,垂眼便觑见应筵后颈在昏黄路灯下泛着淡红。
然而现在应筵把他环得那紧,仿佛连气息都要缕缕缠绕他,岑谙又觉得基因存在也不能说明什,应筵会用拥抱驱散他连日来患得患失。
他迟疑着抬起手落在应筵后背,问:“那你把骗出来要干什?”
昏暗中应筵抬起头,探进车厢枝影太密,其中道恰好覆上岑谙脖子,看起来就像根尺寸合适项圈。
在勃艮第那些天难以自控欲望以及压制不燥热恍如在当下这秒找到发泄关口,应筵像是易感期延时,也像是这时候才寻到比抑制剂更有效药物。
“你说干什,”应筵埋首在岑谙颈侧,滚烫气息尽数扑打到那片皮肤上,手也没闲着,“想你想得……太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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