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筵看着岑谙笑眼里期待,很突然地就联想到岑谙前段时间跟他提分手时豁出去无畏,不知怎心里头就有点堵。他伸出手,说:“笔。”
岑谙身上工作服还没换下来,他掏掏马甲兜,将圆珠笔递过去。
应筵摁下笔,将纸卡垫在手掌上
可眼下岑谙没闲心思虑太多,他将身子撑起来点,仰着脸看向应筵:“应老师,可以问你要个礼物吗?”
哪有人这样直白地向别人讨要礼物,但岑谙知道,只要他把想要东西换成“礼物”二字,应筵重点就会放在“想要什”而不是“为什要”,他成功率也会大些,这是他在那张争取不到备用房卡上得来教训。
果然,应筵饶有兴致道:“说说。”
岑谙霎时恢复精神,俯身捡起裤子穿上,边套鞋子边说:“你在车上等等。”
他下车,刻都等不及似,瞅着两边没车便疾步跑向对面俱乐部,钻进员工休息室,从包里翻出那张邀请函。
信息素消散之前,他可以当作自己被应筵短暂地标记下吗?
还没肖想完,扣在他后腰力道松,应筵岔开腿把他往座椅下按:“乖,舔干净。”
不知是不是车里空气不够流通缘故,岑谙帮应筵弄完后就不太舒服,光着两条腿爬回座椅便侧卧着蜷曲起身子,偷偷地咽着唾沫努力将想吐冲动给压下去。
车窗只降下道缝散味儿,外面是半人高常绿灌木,不用担心被人窥见。
应筵搭着车门,盯着前面停止晃动车载香片想会儿事情,周遭浓烈苦艾酒信息素几乎盖过香片清淡白松香,应筵想在勃艮第时打抑制剂又紧握着抑制项圈却依然狂躁得想毁坏切事物自己,又想刚刚岑谙轻轻抚摸他腺体而他差点为此缴械瞬。
夹着包下班前岑谙还尽职地抓起笔把躺在吧台上剩余那张奖品卡给写完扔进抽奖箱,这才紧赶慢赶回到车上。
他拉开后座门,迟钝地发现应筵已经坐到前面去,马上转头去拉副驾驶门。
应筵刚查完快递物流放下手机,岑谙就把张对折过浅绿色纸卡往他眼底下送,说:“不是喊起参加盲品吗,正好多份邀请函,你给写张好吗?”
似是没料到这种发展,应筵先是有意无意地瞥眼刚查过物流手机,然后接过纸卡:“就这样?”
“嗯,这样王哥问时候,就有证据摊给他看。”岑谙笑起来,抬手打开车顶灯,扒着扶手箱等应筵回答,“应老师,可以吗?”
身旁beta还是悄无声息,应筵侧目看去,发现岑谙没睡着,还睁着眼观察他珐琅袖扣。
应筵冲岑谙还没褪红屁股蛋又添上掌:“裤子不穿?”
岑谙左手直护在自己腹前,这次做完不像前两次那样肚子疼,但就是闷闷不太好受,他也说不上来这是种什感觉,像是有个有点分量东西顶住他内脏。
他忽然庆幸今天是在车里做,起码应筵不会赶他走,等下还会把他送回学校。
他知道他不该形成这种惯性思维,旦出现这种想法,就代表他自动把自己放在下风位置,哪怕是应筵提出复合,是应筵先说舍不得,他分明能借此机会让自己硬气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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