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林晚说:“对你看班群吗,学校真是闲得蛋疼……你要找房子话跟说声吧,陪你。”
岑谙这时候才后知后觉,他晚上独自窝在小包间卫生间时压根没把眼泪擦干透彻,因为那些滚烫液体又不听使唤地从眼眶里涌出来,还好光线暗淡,身后人不会发现他蹭在衣服上湿痕。
他长长地呼出口气,似乎这样才能确信自己没有缺氧:“好……”
那张合影最终被岑谙设置成气象软件背景,每天早上查看天气时候就能看见,又不会像屏保或聊天背景那般容易被人发现。
气象软件是岑谙找很久才找出来能设置自定义背景,唯缺点就是偶尔有扰人广告弹窗,不过不影响使用。
乌林晚夺下岑谙牛奶猛喝口:“给他点反馈——啊靠,这牛奶冷得,你怎喝得下去?”
岑谙只觉自己被打破对感情发展认知,他问:“那你之后会答应他吗?”
“会吧。”乌林晚毋庸置疑道,“你不知道,当识破他开小号给刷快艇,又装着长辈口吻在弹幕建议唱歌跳舞不如裹好衣服教微观经济,就觉得他太可怜,也太可爱。”
岑谙还想确认些什:“这会儿不担心他就图你在他发情时给他打抑制剂?”
“不啊,”乌林晚笑起来,“他说他仅仅是抱着就会很舒服。”
以为大家都睡下,结果乌林晚那边突然传来手机砸在床板上闷响,岑谙循声瞧过去,乌林晚骨碌爬起来提上裤子,然而还是被他瞥见小夜灯下大片白花花屁股。
倒扣在床板上手机还在不明就里地发出声音:“学长你……”
“你怎、怎突然就回来。”乌林晚难得磕巴,手忙脚乱去关视频通话,“以为你今晚那啥……”
岑谙抬高手臂将乌林晚拉开床帘扯上,回自己位置打开台灯,灯光扫亮屋里大半空间,他才察觉寝室空很多:“他俩这快就走?”
“啊,本地人嘛,吃过晚饭收拾收拾就走人。”乌林晚攥着堆纸巾球爬下来,扔垃圾桶后扎上袋口,“就是好几天没直播,皮痒。”
十二月最后
岑谙脑海里浮现应筵嫌他吵,又吼他赶紧扎针那幕,不知怎就笑不出来。
今晚出很多汗,他弯身扎在衣柜里翻衣服,打算洗完澡就好好睡觉,但只开盏台灯寝室太暗,柜子里塞东西也太多,他感觉所有衣物在他眼里都个色,所有布料摸在手里都是冰凉触感。
乌林晚短暂害羞过后又恢复咋咋呼呼面孔,在他身后喋喋不休道:“小宝你别喝那个牛奶,放凉都,大冷天喝要拉肚子。”
“哎说啊,原本今晚要跟师弟去你兼职那俱乐部,然后师弟跟说那里今晚不开放预约。你怎不早跟说啊?”
岑谙抓着件羽绒服袖子,弯身久腰疼,他慢慢地、慢慢地蹲下来,脑袋依然埋在衣服堆里。
这人越解释越惹人发笑,岑谙小口喝着牛奶,弯弯眼睛“嗯”声。
乌林晚登时炸:“你笑什!”
“哪有人播成你那样儿。”岑谙说,“你俩都进展到这种关系?”
结果乌林晚否认:“没有啊,他还在追。”
岑谙惊异道:“那你刚才是在搞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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