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知道怎会这样。
明明手边就有可以充当遮羞物抱枕,他却怕弄脏应筵东西,只能慌张地用手挡着,他心如擂鼓遍遍地认错:“对不起、对不起,应老师,对不起……”
而应筵欲望全灭,他拧眉看着岑谙微微隆起腹部,看着对方身下被迅速洇湿
除夕前夜,应筵主动打来电话,说杂志出版,给他留本,喊他过去家里取。
有些话不言自明,岑谙当即向王睿请假,骑着车往应筵公寓去,路上骑得快,进屋时候手脚还是暖,他没见着杂志影儿,先被应筵按在沙发上,从背后倾轧过来。
区别于前几次,岑谙今晚明显感到自己兴致到达前所未有顶峰,他绷着腿,像是有种快要尿出来感觉,叫声甜腻得连他自己都不敢相信。
应筵双臂自身后环过来,下巴搭在他肩上:“今天怎这乖?”
岑谙还轻喘着气,他摇摇头,受不应筵灼热身躯似,往后推推应筵大腿:“想上厕所……”
天,在所有人都眉飞色舞计划着怎度过跨年夜时候,岑谙叫个车子,拉上他箱子和两大包行李,从学校寝室楼搬到他新家。
给这个小屋子安上“新”字属实有点抬价——屋子隐匿在旧城区排老商铺背面,明明路狭窄得连轿车都无法开进去,偏要起个具有欺骗性名字,叫“瀛村大街”。
这里房屋挨得尤其紧密,电线爬遍墙体,汩汩漏水铁锈水管周边长满青苔。
岑谙住在其中个三层楼房顶层,房卫,连客厅和阳台都没有,胜在租金便宜,个月包水电才八百五。
搞完卫生安置好行李,岑谙冲个澡,头发半干不干就倒在只铺张棉被没有松软床垫床上,目光定在只开个缝窗户外。
应筵还没尽兴够,哪能说放就放:“再来遍,结束就放你去。”
说着就在岑谙胸前掐把,岑谙可怖地感受到股电流直往下蹿去,刺激得他险些憋不住。
他挣扎着要逃,应筵岂会如他所愿,手臂下滑就要箍住他腰身,然而掌心刚碰上岑谙腹部,应筵就怔愕住。
不待岑谙借机转身,应筵就抓着beta嶙峋肩膀把人用力掀过来甩在沙发靠背上。
即便沙发松软,这股突如其来冲击力对岑谙来说可不小,下半身酥麻得仿佛不是自己,岑谙以个张着腿羞耻姿势,难以自控地在应筵面前失禁。
很远很远地方是林立高楼,而在那些影影绰绰建筑之间,岑谙居然能看见月亮。
他居然能在这狭小而破旧屋子里,那清楚地感受到月光,或许明天醒来也能摸到暖阳。
放假日子,岑谙白天就窝在家里温书刷题,晚上去俱乐部兼职,之前找他玩盲品那个alpha后来又来次,不过没喊他坐下来玩,只跟他探讨下酒文化。
岑谙对此颇感庆幸,自从上回沙龙莫名其妙呕吐,他现在都不大敢碰酒,还好店里客人没什陪酒需求。
应筵不常来俱乐部,两人见面次数不多,通常都是在手机里不咸不淡地聊上几句,岑谙问他吃吗,应筵回个“嗯”,岑谙又问他最近忙什,应筵说给本生活美学杂志撰稿,写篇关于葡萄酒文化科普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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