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谙从得知自己怀孕后就没有天松弛过神经,跟应筵争辩他把最后抉择摆上明面,到头来还是没解开纠缠成死结那根线。
他累,任由乌林晚把他带走,乌林晚在身后推他,他便护着腹部上车,然后歪在车门上,额角抵着冰凉窗玻璃。
主驾上是这个冬天初雪时跨着小电瓶捧着热水杯接乌林晚下课alpha学弟,岑谙没有重量目光游过他侧脸,毫无逻辑地思考,真会有alpha被易感期折腾得失去理智时只要抱着没有安抚信息素beta就会很舒服吗?那为什应筵宁可扎抑制剂也不抱他?为什即使抱也要把疼痛施加给他?
耳畔响动骤然打断岑谙思考,他小幅度地转动脑袋,在看到车外侧重重叩着窗玻璃引起他注意应筵时蓦地睁大眼。
不知是车窗隔音效果太好还是他失去听觉,他看到应筵嘴在动,眉宇微拧,五官浮动着很多表情,像是警告,催促,急躁,愠怒……
岑谙被吼懵,竟还分得出神思来反应,今晚来店里熟人真多。
情绪决堤让他每个动作都变得迟钝,他滞后地转过脑袋,望向不知从哪里杀出来乌林晚和跟在他身后alpha:“你怎来?”
“不来你就被人踩着脸欺负!”乌林晚几步上前将岑谙往自己身后扯,恶声恶气模样全然没平日直播时娇嗔卖乖,瞪向应筵眼神半点不露怯,“妈还真是第天见识到谈恋爱互补能补成这狗样儿,岑谙这有礼貌宝贝怎瞧上你这种毫无绅士风度人啊!”
这边争吵动静太大,惹得大厅里人纷纷引颈张望,应筵不用回头也感觉得出黏在周身窥探目光,他下意识侧过身子将自己隔在那道道芒刺般目光与岑谙之间。
他方面被岑谙受伤泪眼磨得心脏阵沉闷钝痛,方面被跟前这不知所谓beta激起股火气,强忍着才没发作出来:“你谁?”
但他说什,岑谙句都听不清。
乌林晚在身旁坐稳,按着前面椅背大喊:“梁自樾,开车!”
于是落锁车门车子启动,应筵敲在车窗手隔着面玻璃滑过岑谙眼睛,让他感觉整张视网膜都在痛。
他坐起来,车开得太快,应筵身影很快被抛到很远地方。
岑谙第次发现,直占据他整个视野高大应筵,原来也可以变得这小,这小。
乌林晚吵架从来不考虑脸皮,不管有没有道理先声量取胜再说:“你管谁!反正你冲宝乱撒气就是你不对!”
应筵听岑谙温声软语惯,乍碰上乌林晚只感到耳蜗嗡鸣作响:“这是地方。”
“哦,以为自己是什龙头老大是吧,这乌烟瘴气破地儿还不想呆呢!”乌林晚边映射人边把这块东口市排得上名号高档消费区贬得文不值,拽着岑谙往外走,“小宝,们走!”
应筵下意识伸手去捞岑谙胳膊,指尖刚碰上就被从外面跑回来王睿撞开,后者还不明所以地弹开身子左右瞧瞧:“怎这是?闹事儿?外面大喇喇挡着门口那台越野谁?”
越野后排车门被火冒三丈乌林晚粗,bao拉开,他拱着岑谙后腰:“快,快上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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