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筵端着两杯喝过来:“俱乐部员工都没记清楚具体有多少个,更遑论哪个工号对应哪个人,读书时代记学号简单得多。”
季青森看着推到面前来热牛奶,笑道:“应筵,你把口味摸得可真清。”
应筵将另杯冒着清香单丛推到霍昭面前:“口味这东西不是跟学号样好记吗。”
“是嘛?”当着应筵面儿,季
房间里没有开灯,应筵松口气。
沙发上仍旧乱着,应筵顺势领他们到入门右转与厨房相连家庭水吧坐:“要喝点什?”
“随便来点就行,咖啡就别,宝宝半夜哭闹起来比咖啡还醒神。”季青森说,“昨晚在俱乐部怎没见你啊。”
应筵拿杯子手滞:“你过去?”
“坐会,顺路给王睿送手信嘛,原本把你那份儿也带上,谁知道你不在。”季青森像想起什有趣事儿,“去时候正好撞见王睿在训个侍应生。”
说句,他瞧眼对方怀里眼睫毛很长小omega,“要直抱着吗?”
“寻思找个地儿放下呢,让俩歇歇手,她睡着之后挺乖。”季青森看向沙发,结果那边摊着堆工作,半点空位都没留下。
应筵也没预料到这茬儿,他过去把倒下抱枕立起来,待机电脑还微微发烫,在沙发上也沾上小片热,他突然就又想起岑谙之前坐在这里慌张无助地说着对不起。
“要不先睡房间里吧,”应筵慢慢把电脑放回去,“沙发太窄,个不留神就摔下来。”
这时霍昭将手信搁茶几上,走过来伸出手:“还是来抱吧。”
既然应筵给王睿管理俱乐部事务权力,那他能训人可多去,应筵也见识过几次,觉得王睿板起脸装严肃模样有意思:“是。”
“可惜记不起他工号,被训得挺委屈。”季青森乐道,“然后英雄救美——”
旁边言不发霍昭忍不住,低头笑声。
季青森拿眼尾斜睨他:“你小不点那会儿把你从树上救下来你怎不冲这笑啊?”
霍昭收敛点,但望着季青森时候笑意还在眼里,低声说:“英雄和美人可都被你当,就是个小不点,笑不出来。”
“你手还冷呢,别惹宝宝着凉。”季青森用手肘顶顶丈夫胳膊,转头朝应筵玩笑,“应老板,你屋里没藏omega吧?”
季青森脖子上戴着抑制项圈,空气里不存在别omega信息素气息,答案显而易见,但应筵还是不假思索地否认:“想多你。”
应筵也想跟着季青森进屋里,但人家丈夫就站在客厅秉持着做客姿态规矩地不踏足多余地方半步,他跟季青森关系再好也不可能在睡房这私人地方独处,哪怕只是区区分钟。
他确认此时此刻他对季青森绝没有任何腌臜心思,他只是想看看十七岁时与他同台做校文艺汇演主持光芒四射季青森,在二十七岁时是怎样温柔地把孩子哄到床上,会不会在孩子脸蛋上啄个很轻很轻吻,会不会打开床头小夜灯体贴地为孩子留抹光……
无边遐想似乎在这个节点突然断掉,应筵蓦然记起件非同小可事情,按捺不住般要举步踏进房间,但这种冲动在季青森神色如常折返出来时随之退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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