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八道些什。”岑谙重复道,“你卡夹里照片不是你跟他合影?你敢说你哪刻有忘掉过他?车载香片是他味道,抑制项圈也舍不得扔掉,出差在外也不忘给他打电话,你想他想得快死吧。”
应筵彻底松开岑谙手。
像是为确认似,他退到床头柜旁,从抽屉里摸出卡夹打开,再合上。
“好端端你翻卡夹干什?”应筵又把卡夹掷入抽屉,“你缺钱不能直接跟说?”
“有那卑劣吗?”岑谙失望地看着他,也就在今晚能那畅快地把郁积多时心事说出来,“去年跟你做完,告诉你那天是生日,你二话不说给扔个银行卡。不想要,趁你洗澡偷偷塞回你卡夹,此外什都没做。”
应筵收紧扣在岑谙腕上手,连他自己都没发觉力道远比看见季青森带着霍昭进门时还要大。
两年前他不明白为什季青森不能接受个信息素不匹配alpha,却能接受个哪方面都没优势beta。
现在他更不明白岑谙说这话时呼吸都乱,眼睫毛都扇翅膀,怎眼睛还是清澈得没有滴眼泪。
于是他也孤注掷地,说他此生最后悔句话——
“别太把自己当回事。”
要根季青森用过抑制项圈,信息素散尽也没关系。
岑谙哂然笑,心窝子都千疮百孔,还能指着那只酒杯镇定自辩无罪:“你看,明知你会骗,找你闹吗?”
“你现在不是为这个项圈吵?为这无关紧要东西吵多少遍你自己数数,真不明白这项圈碍着你什事?”应筵依然逼视着岑谙眼,仿佛只要这双眼眶红,岑谙为他流眼泪,他就还能确定岑谙是在意,他过去把那项圈拿过来,直截往岑谙手里塞,“扔,你自己亲手扔。”
“不要!”岑谙像被灼烧到,分不清自己这时候是在躲这项圈还是躲应筵手,“你别碰!”
应筵火大,想把岑谙藏在身后手抓出来:“你给把手伸出来!”
“不想们之间看起来像包养关系,尽管在你心里已经这认为。”岑谙眼眨,眼泪顺着脸庞滑下来,“你尊重过吗?”
他往外退步,眼看着应筵也要迈过来,他停下。
从初识至今,岑谙第次喊他名字,没有心动,也没有哽咽:“应筵,其实你从来就没在乎过
别太把自己当回事。
这句话跟山间回音似在岑谙脑子里绕好几圈。
他先是愣,紧接着疲惫地闭闭眼,脸往旁别过去,心里只剩下两个字:果然。
“是因为你只想要季青森,是吗?”
应筵攥在他腕上手松松:“你胡说八道些什。”
“你手碰过别小孩儿!”岑谙这会儿就算是胳膊被钳制得疼,他也还是倔强地攥着拳背在身后,“你别逼……”
“人小孩儿又他妈怎你?!”
“应老师,”岑谙用不上力气,他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眼睫轻轻抖下,“你想要个小孩,是吗?”
应筵终于抓出来岑谙手,却被对方眼神刺下。
“可那是季青森孩子,你再宠她,她也还是别人。”岑谙犹如做疯狂与清醒兼并孤注掷,“你想要话,也可以给你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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