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要快三月头。”乌林晚咬着鱼肉,从碗沿儿上抬眼,“学委上次班会说差不多中旬就得填交表格,单位大致信息得报告上去,你有想法吗?”
岑谙拨弄下炒粉,有种食不下咽窒闷感。
这是目前他最担心也是最迷惘问题,怀孕事情瞒不住,所以他联系几家曾经在社团有过合作公司都切实地坦白这点,无例外都被担心有风险公司拒绝。
“走步看步吧,”岑谙说,“这不还有半个多月呢。”
“或者你要不要考虑下这个?”梁自樾把碗筷都挪到左手,用空出来右手掏掏裤兜,摸出个名片推岑谙面前,“家刚成立不到两年多元化经销商企业,里面可能会有适合你岗位。”
还琢磨着呢。”
“alpha就是狂妄自大目中无人且爱把所有人都踩在脚底下!”
“别误伤无辜啊。”梁自樾举举双手,他环顾下,把小方桌挪到床边,指指那只行李箱,“这个能当板凳坐吗?”
人家第次来家里,岑谙怎好意思让他坐箱子:“你跟林晚坐床上吧。”
“可别,跟他沾床就没正经事,得暂时克制下。”乌林晚指挥着梁自樾坐箱子上去,然后又把岑谙扯床沿处,“咱们两个beta坐块儿比较纯情。”
名片上是企业及企业总经理名字,严若炤,他不认识:“也是你家公司吗?”
“说是也不算是。”梁自樾又摸出来手机,“其实这次是小舅托来找你。”
上次岑谙就听乌林晚提过梁自樾小舅是西下俱乐部会员,他犹疑道:“他认识?”
梁自樾从他小舅朋友圈翻出个照片,递到岑谙眼底:“你看认识吗?”
照片总会削弱个人五官特色,即便这样,岑谙还是眼认出这个笑意清浅人——居然是那个找他玩全盲alpha!
梁自樾没意见,反正出门前就不正经够本,他端着碗,筷子冲床尾笔电指,问岑谙:“那个翻译活儿做得还顺手吗?”
兼职这事梁自樾就在介绍这环参与下,岑谙最初被当作考核文档由他家公司审核通过后,此后他都是通过邮箱跟他们公司个负责人在线上沟通,因此梁自樾只知晓岑谙直在接收公司任务,但不清楚他对这份兼职满不满意。
“比当侍应生舒服多。”岑谙说,“不用端着盘子走来走去,也不用过凌晨才能回家,单论自由度就不能比较。”
乌林晚阴阳怪气地补充句:“还不用被黑心老板凶。”
“吃饭还提他不倒胃口你。”岑谙往乌林晚碗里夹块去骨酸菜鱼,“就是等三月底找到实习单位,不知道还能不能抽出空来兼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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