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座恰好四人位,严若炤和岑谙坐侧,应筵和邹助坐另侧,倘若伸个腿就能不小心碰到对面人脚尖,相比会客
严若炤喊秘书来上茶,说:“邹助谈吐得体,知识面广,也是个得力人才。”
你来往互相吹捧上轮,这才铺展开桌资料文件开始洽谈合作事宜,主要是严若炤和应筵两人交流,两位助理偶尔补充几句,岑谙话说得最少。
可应筵分给他余光最多。
他看着岑谙再不复当年穿着,剪裁合身衬衫西裤收拢住副清瘦身材,袖口轻挽露出白皙手腕,握笔书写时骨节和青筋若隐若现,明明当年与岑谙玩盲品时他没发现仅仅是对方只手就这样有吸引力。
岑谙右腿搭着左腿,翘起皮鞋尖儿时而勾下,应筵心口也像被不时地戳下,又痛又痒,说不出难受。
“是你啊。”严若炤率先出声,几步上前拉近距离,主动向应筵伸出手,“幸会,难不成俱乐部那次是给考验?”
应筵神色由凌冽至松弛,逼迫自己把提起心缓缓放归原处。
他视线从岑谙惊愕脸转移到严若炤身上,这人儒雅温厚、锋芒尽敛,却不难听出话中试探,当时俱乐部游戏场,双方不知彼此身份,又怎可能无端变为通考验?
垂在身侧手抬起,应筵落落大方与对方交握,索性痛快承认,但糅杂几句半真半假话:“这里应筵,久闻炤耀企业严总大名,没想到恰好碰上,干脆乘势探个究竟,如果冒犯还请见谅。”
“没那小气,相反还要感谢应先生赏识。”严若炤侧下脸介绍身后人,“这是特助,姓岑。”
这场商谈算是初步敲定合作方式和销售策略,具体细节以及合同签订都要进步协商,谈话最后双方互换名片,今天见面本应到此便结束。
应筵抬腕看看时间,又垂下手。
酒商提些不过分要求其实很正常,但现在快到饭点,何况应筵清楚自己实则心怀鬼胎——就算诸多不妥,他也还是提:“方便参观下炤耀工作环境吗?”
严若炤微愣,也看看手表,挥臂干脆邀人去楼下餐厅解决午餐:“瞧,差点招待不周,应先生不赶时间话,填饱肚子再参观吧。”
岑谙抿紧嘴唇,扣在文件夹边沿指肚用力到泛白。
简短句话,落在应筵耳里,职位像暗度陈仓,“”更像宣誓主权,只道姓是阻止他人进步解,即便只是个名字。
殊不知他特助早在七年前就和自己做尽亲密无间事,虽然现下已物是人非。
合作方怎会主动跟个助理握手,应筵却紧盯着岑谙,向他伸出手——曾经他用这只手牵过酣醉岑谙离开展会,也用这只手掐红过岑谙段腰,现在却只能装出副礼贤下士虚伪面孔,说:“能跟在严总身边,做事定很干练。”
岑谙垂下眼,抽出捧在资料夹上右手轻碰下应筵指尖,旋即收回来,笑道:“是严总给足机会学东西,不够能干怎回馈严总。”
指尖上温度稍纵即逝,应筵指节微蜷,目光在岑谙那只右手转个弯,坐下后才艰难地移开眼,掌心向自己身旁戴眼镜年轻beta抬抬,冲严若炤道:“这是邹助,严总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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