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按按自己后颈抑制贴,说:“你喝过酒,不可能明知有危险还不阻止。”
“可严哥做法往往比你切实,也更有效率。”
“你拿他击退不,岑谙。”说这些话时候,应筵不会再手痒摸烟盒,他揣在兜里手握着是自己手机,里面藏着两条在海上发送失败消息,“说,侥幸
这个姿势像在拥抱,应筵垂眼看着咫尺之近岑谙耳朵,说:“不是。”
抑制贴落在泛红后颈处,岑谙手悬停在上方,最终没将掌心覆上去,退开步扯开两人之间距离。
墙面上挂钟显示九点三十五分,路上不堵车话,从祜灵市去往东口市得耗时两个小时,现在勉强能赶得上中午那场应酬。
但应筵没动。
他问岑谙:“可以聊聊?”
跟撞面。”
他抬抬眼睑,于是游弋光线往他眼中钻进去,看起来有些神采:“侥幸捡回条命人还会再顾虑什,纠缠不休只会变本加厉,千推万阻只会肆无忌惮,什都不怕,放不下你。”
有些话放七年前是哄人消气花言巧语,放在七年后是真心实意却来得太迟,岑谙回想着细雨飘洒码头他被身咸涩气味应筵搂在怀里,遍遍在他耳畔低喃着“对不起”,也不知到底是谁在自欺欺人。
浑身力气都在那几句质问中吼尽,岑谙后背卸力靠在墙上,轻声道:“你有什好放不下呢。”
轮到应筵直视他,却不逼迫不愤懑:“那你呢,怕死?”
岑谙说:“你以前只会生拉硬扯把从俱乐部里拐出去。”
应筵就垂眼看着岑谙贴在腿外侧手,后者看出他意图,握拳朝身后收:“到楼下吧。”
还是半小时前岑谙牵岑愉走过那条曲径,沿路有双人靠椅,岑谙不愿跟应筵并肩齐坐看起来像融洽无间将情仇前缘忘得干二净当年爱人今日好友,目不斜视地走过那张空着木椅,在小径尽头树下停住脚步回过身。
“小愉生病,上呼吸道感染,要留医观察几天,问题不算大。”岑谙说,“所以昨晚走得急,你拦,只会徒增焦虑。”
应筵脑海里晃出那个小alpha轮廓,再勾勒几笔便足够生动,说顽劣不是,说乖巧又不是,只怪自己没追逐过他足迹,也错过他最需要陪伴年纪,于是多笔不对,少笔不全,皆是他过失。
正当岑谙静默着想不出恰当回答,个omega护士用资料夹掩着半张脸走过来,低头从白大褂口袋掏出张抑制贴递给应筵:“先生,请您掩盖好您信息素,已经有两个低阶alpha患者举报说被干扰。”
护士说完便退开几步远,想是也被空气中蔓延苦艾酒信息素折磨得不轻。
应筵左手拎着包,单手撕抑制贴包装时有些力不从心,他看岑谙眼,刚准备借用牙齿咬开,岑谙从他指间抽走抑制贴。
包装沿豁口撕开,岑谙捻着薄薄张透明抑制贴抬眼,还没开口,应筵就压下脖子,把腺体位置直观地,bao露在他眼底下。
后颈那片皮肤泛着不正常红,上面还留有两三个不易察觉针孔,岑谙抬高手臂,分别绕过应筵脖子,状似无意地问:“又易感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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